“先生,已经找到当初给池小姐接生的医生了,我是将这个人送去别墅,还是送来城堡?”
“城堡。”
King在这里等着,半个小时后,盛岚来了这里。
他就是给霍知端一日三餐的人,所以能进入这里。
身后的中年女医生瑟瑟发抖的跟着,当看到这座恢弘的建筑,吓得腿都在抖。
盛岚把人带进去,看到King坐在沙发上,也就默不作声的去他身后站着。
“先生,她换了个名字,去了非洲那边,隐姓埋名,最近有人在那边执行任务,才发现的端倪。”
一个妇产科的医生,在当初负责完池鸢的生产之后,怎么会突然远走他乡。
King当时被池鸢丢孩子的举动气得浑身都痛,也深知池鸢厌恶他,所以觉得她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时候的池鸢,恨不得将一切报复的手段都使在他身上。
在她看来,是他毁了她。
在意识到怀上孩子的时候,她尝试过绝食,摔下楼梯,试图弄掉孩子。
那时候他们像互相撕咬的野兽,他确实被她伤到了。
King不愿意回想有关生产孩子的事儿,只是最近跟池鸢相处,再加上霍寒辞的一些微末影响,他觉得也许有内情。
再一查,医生竟然早就消失了。
如果医生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在负责完池鸢的生产就消失不见了。
现在医生跪在他的面前,只是抖着身子,沉默跪着,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King没多少耐心,却听到盛岚开口。
“先生,她的舌头被人割掉了,但或许是自愿割掉的,我彻查了一下她当年的账户,进账了一千万美元,这还清了她那个家暴丈夫的赌债,而且还让她和孩子在非洲那边过得很好。”
女医生垂着脑袋,吓得发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King皱眉,就算被割掉了舌头,应该还是能发出声音,可这个医生只是沉默。
King刚想让人拿来纸笔,脑海里却电光火花的闪了一下,冒出了三个字,避孕环。
他眯着眼睛,想清楚了这其中的缘由,眼里满是戾气。
面前这个女人显然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姿态,才会到现在一声不吭。
但King更在意的是,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池鸢丢掉的。
是。。。。。。被她亲自扔进垃圾桶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