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时虽穿着黑色深V西服,敞开的领口却恰好遮挡了夜寒身上未愈的伤痕。
由于从浴室出来后身上只是擦了半干,夜寒身上还携着一身水汽。
气色向的水痕很快从夜寒湿漉漉的发梢滑落到壁垒分明的腰身,最后再浅浅没入到他性感的人鱼线中。
知道阿放的高傲矜贵其实是与生俱来,刻进骨子的,在被泼两次红酒后都不去计较。
况且也没人敢泼阿放酒,他其实已经在为Florine低头。
若不是真心,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狼狈成这样。
“怎么总说我,你要再赌气去喝闷酒,一会儿又胃疼我可不背你。”
嘴上虽是在调侃,可阿放当时疼到浑身冷汗淋漓,一直用发颤的气音去说。
“不是不会疼,不是没有心………”的脆弱模样,夜寒始终都记得。
包括他去找Florine时,她嘴上说着不去关心阿放死活,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妙情绪还是夜寒留意到。
瞥了一眼就会在这儿和自己调侃作乐的人,阿放在给夜寒仔细换好药,也后仰将头靠在沙发上。
他指尖闪过一抹腥红,半垂的桃花眼模糊在指尖升腾的白烟里。
此时一直都在默默看晨曦的夜寒浅浅咬着烟蒂。
白色烟雾从他鼻尖,唇口轻轻溢出的瞬间,低沉的嗓音透着暗哑。
“我……不是有意让晨曦发烧,那时她身子烫,我还以为是她喝了酒的缘故。”
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时发出“沙沙”声响。
指尖去轻探了下伤口,发炎的旧伤还是让夜寒滑落了细碎冷汗。
一股无法言说的愧疚从他破损的心肌悄然蔓延至全身。
当时晨曦的泪都打湿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宝贝哭得有多凶,他不是不知道………
因为才去给晨曦手心上过药,怕她又去习惯性的把软枕揪成小小一团。
夜寒一直单手去温柔禁锢晨曦双手手腕的举动。
虽说可以不让晨曦去碰到手心伤口,却也带着无法掩饰的占有欲和侵略感。
本来嘴硬去说晨曦再怎么哭都没用了,结果看她可怜到眼尾红红的。
浅色瞳眸泛着莹莹泪光就和融化的初雪一般破碎到惹人怜。
想去胡乱去揉眼尾的小手还被自己轻而易举掌控着,本想着还要罚的夜寒就忽然彻底心软下来。
替晨曦擦过眼泪后就只是让她去一遍遍的哭喊出自己的名字,让晨曦自己说,她到底是谁的人………
偏头去看了下床上陷入昏睡的人,夜寒颓然的垂下头,眼梢潋滟着一抹薄红。
“当时还开着窗,我应该早点发现,晨曦发烧的,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