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问她们,是不是真的什么也没付出?就拿到了这玉牌。”
予姝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小辈,这种事还是让江老爷子问出来好。
江荣生眼神犀利的看向了两个儿媳,“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大,大师,不,那个骗子说,玉牌是个法器,需要滴血认主。”江铭华的妻子说道。
“所以这上面的血是你的?”江老太太也是替两个儿媳着急,“东子妈,你也是这样的?”
江东驰母亲点头,她满脸羞愧。
她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是自己的无知,让人钻了空子。
予姝这时问道:“知道那个大师住在哪?是谁介绍你们认识的?”
不得不说,她的问题相当的关键。
介绍她们认识大师的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江东驰的母亲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与她们同住在一个大院的。
江荣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她应该也是个受害者,还得继续查下去。”
江奶奶问予姝,“是不是没了玉牌,我儿媳就没事了。”
盆里最后活下的了那个蛊虫此时已经死了。
予姝说道:“是的,不戴玉牌就没事,身体调养段时日就可以了。
若是两位阿姨一直戴下去,会被幕后的人控制,到时肯定会出意外。”
她这么说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是有人想要她两个儿媳的命。
离这边不远的一间民房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站在她身边一个保养精致的中年女人忙扶住了她,“干妈,出什么事了?”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白发老妇没解释,让她赶紧收拾东西。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江老爷子的人查到了这里。
这老妇就是装大师的人,为了让干女儿与江铭华在一起,她才布了这个局。
只是没想到,江家找到了比她还厉害的人。
江铭华这日下班,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赶紧刹车查看,发现是自己从前的初恋。
“安雅,你回国了?”他努力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
“是啊,铭华,我们还真有缘,我才回来就遇上你了!”安雅说着就要去挽江铭华的胳膊。
江铭华躲了过去,“安雅,我已经结婚了,孩子也不小了。”
“可我一直在等你,你也知道,当年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已,我要不离开,我会没命的。”
“我从没怪过你,只能说我们有缘无份。”江铭华装出一脸失落的样子,然后说道:“我们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安雅觉得他可能是在敷衍她,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饭店,择日不如撞日。”
江铭华纠结了一会儿说道:“哪能让女士请,我知道个地方,还是我请你。”
安雅觉得自己的魅力还在,对他露出一个自认风情万种的笑容。
她上了江铭华的车子,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车子开进了一个大院。
安雅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铭华,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
江铭华却是下了车,拉开了车门,“已经到了,下车吧!”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