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
“行,当然行。”
沈郁澜支着身体,伸出手,碰了碰闻砚书手里的水杯,一秒钟不到,手就缩回去了,嘴里夸张地说:“还是很烫。”
闻砚书苦恼地看了眼杯。
沈郁澜调皮的音调响起,“要不然,你先替我试试?”
“试什么?”
“试试烫不烫。”
闻砚书一眼看穿沈郁澜的把戏,仰头的时候,眼尾坏坏地勾起来,她喝了,但嘴没碰到杯,水是倒进嘴里的。
洒出来能有三分之一。
从嘴角流到下巴再蔓延到锁骨,浸湿了胸前的小痣,然后,那条蛊惑的直线湿润了她一边肩膀耸起来时候露出来的白色蕾丝边。
风扇吹得她有点妩媚得落魄。
沈郁澜把纸巾递过来,她没有接,身体探过去,舌尖微微伸出来,舔了下嘴角的水,花蝴蝶一样笑了,“你帮我擦?”
“啊?”
沈郁澜手微微抖了,一会儿往上抬,一会儿往下放,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杯水,毫无防备地灌进了她嘴里。
她呛了一下,然后就不停吞咽了。
闻砚书坐在床上,从后搂过她的脖子,捏着她的下巴,动作是强势的,话语却是温柔的。
“乖,快喝。”
一半喝进去了,一半洒在闻砚书身上。
水喝完了,闻砚书放开了她。
沈郁澜擦着嘴巴,咕哝道:“欺负弱小,压榨员工,哼。”
这下子,闻砚书当真浑身湿漉漉了,裙子穿得很不舒服。
她给水杯重新倒满水,说:“记得喝水,早点睡,我走了。”
“去哪?”
“回酒店。”
沈郁澜下意识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闻砚书笑着摇头,“太晚了,不回了。”
“可是……”
可是闻阿姨,为什么我的心,那么那么想要挽留你。
我究竟是怎么了,是脑袋真烧糊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