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继续留在作战组的,早点休息。
明天,继续实战!”
三十多个男的,又犹豫了。
大鱼大肉,倒是能忍一忍,不吃就不吃。
两个月都熬过来了,没有人会为了口腹之欲,去跟丧尸拼命。
就算只能吃七成饱,也不会有人去冒险。
然而不许谈恋爱,找对象,否则就要强制加入战斗组?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每天找五姑娘谈人生吗?
一大半男人犹豫不决,只有少数几个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在一众女人鄙夷的目光下,向老警察提出了申请去后勤组。
老警察也是从基层干过的,拍照,记录一气呵成,还搞了份备案。
最终,有个男人带头了:“嘛的,不改了,就在作战组。
我还想当排长,升连长,娶媳妇呢!
总不能以后日子太平了,跟儿子说,当年他老子怕死,怂到丧尸被杀光了,天下太平了,才娶上媳妇的吧!”
老警察很欣慰的点了点头,二话没说,从张戈送的几根烟里面,抽出了一根被弄断的烟,递给了男人。
男人也很豪气:“我叫郑光海,以前跑船的,警官肩膀上的花,一看就知道是所长吧!”
老警察呵呵笑了,先给郑光海点上烟,然后再点上自己的,有些得意的说着:“我三十年前就是所长了。
现在……不说也罢。
局子都没了,什么级别不重要了。
你以后就叫我祁副厅就行了!”
“咳咳,咳咳咳!”
郑光海差点被一口烟呛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可不是傻大粗,“厅”是什么级别,在长江上跑了十多年的船,跟警察打了多年交道,能不知道吗?
郑光海的豪迈,瞬间就没了。
从此之后,跟祁副厅站在一起,不自觉的弓着腰,矮了半截。
祁副厅笑眯眯的,看着郑光海的举动。
这让他很受用,有些怀念起灾变之前的日子了。
郑光海也是会来事儿的人,不仅帮忙留住作战组的人,马屁也是拍得震天响,逗得祁副厅一直在笑。
这是个想进步的人!
他看准了张戈是个不管事儿的人,杀心大,脾气古怪,不容易接触。
于是,郑光海选择果断抱紧了祁副厅的大腿。
这么做,自然是想坐上连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