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有臣妾自己,那很可能是臣妾生了病,可这么多人,同时起了疹子,此事实在蹊跷!”他说着,还用帕子假意拭泪,“进宫这么多年,臣妾自问没有与任何人起过龃龉,却不知是谁这般心狠手辣,这样对付臣妾!臣妾身上的疹子奇痒无比,若是一不小心抓破了,以后怕是要留疤,那人的心肠当真歹毒啊!”
“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江照月淡淡问道。
“臣妾……”就在云锦书以为刘贺要将宁婕妤说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他委委屈屈地说道,“臣妾不知道是谁做的,姐妹们性子纯良,怎么会用这么阴毒的手段?一想到后宫里面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臣妾就害怕得很,倒不是怕她再对臣妾做什么,而是怕万一那人心怀不轨,下次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可如何是好?”
当真是茶得有水平啊,云锦书不由咂舌。
她又偷眼去看皇上,只见皇上眉头微皱,并没有立时表态。
一段时间未见,皇上比上次在御花园时的气色好了些。但不知道是不是受顾雁回说的皇上那些“风流韵事”的影响,她总觉得皇上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正想着,皇上似有所感,忽然向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在了一起,云锦书连忙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去。
“你是……之前同顾夫人一起进宫的那个?”江照月有些不大确定地问了一句。
她隐约记得那是个极漂亮的姑娘,有着一头乌黑如缎子般的头发。和小锦一样的姓氏,却是个恋爱脑,为了能更配得上顾家那小子,想要当几年女官再回去成亲的。
“回皇上的话,”云锦书说道,“正是民女。”
“你不是在浣衣局当差么?”江照月记得淑妃提过一嘴。
“是,”云锦书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民女能进浣衣局,都是淑妃娘娘提拔,民女一直十分感激淑妃娘娘,故而在听闻娘娘生病之后,便想着过来探望娘娘。”
江照月随意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她转向仍跪在地上的淑妃:“爱妃说得有道理,那种阴狠的角色,不能留在后宫里。”
“崔元,”她吩咐道,“派人查一查,若真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将人揪出来。”
说罢,她站起身来:“彩云住在什么地方,带朕过去瞧瞧。”
那彩云肚子里的,虽然从前不是她的孩子,但往后就是她的孩子了,她总该表示一下关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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