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梅进屋后,见到屋里的各种摆设,眼里不禁羡慕,最重要的是,屋里还摆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和一台冰箱。
何泽也暗暗咋舌,上次他来的时候屋里还没有这些东西呢,这才过了多久,不仅买了彩电还买了冰箱。
别人家别说一台黑白电视了,有台收音机就已经了不起了,所以甘景枳家简直就是奢侈。
白新梅问:“景枳,你婆家很有钱吗?”
“还行吧,公公是医院副院长,还在国都医科大学教书,婆婆是护士长,他们都有工资。”
这样的家庭条件对大多数家庭来说,条件确实算是很好的了。
白新梅不敢再多问,怕自己问多了,心里会不平衡。
“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他出任务了。”
何泽说:“怪不得好久没有在军校见过他了,我还以为部队有事他被调回去了呢。”
“嗯,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对此,白新梅深有同感。
何泽出任务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能说,问多了还招怀疑,人走了就跟石沉大海一样,只能盼着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个家,还有个老婆。
她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阵,有时候说的是南蛮省的事情,有时候说的是国都的事情,尽管一整个学期没有见,但是甘景枳和白新梅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两个人之间不用言尽,也知道对方要说的是什么,每句话都能接上。
何泽并不参与女人之间的话题,只是偶尔给他们添些茶倒些水。
后来白新梅又聊起甘景枳身上的衣服来;
“景枳,你这衣服在哪里买的,看起来很特别。”
甘景枳今天穿的是甘文霞按照她的图纸做的孕妇装,布料普通,不过款式是这时代的人没有见过的孕妇装,这才觉得特别了些。
“这是我姑姑自己做的。”
“不知道是你本来就好看还是这衣服好看,反正你这么穿真的好看。”
“你要是喜欢,我让我姑姑给你做几件。”
“说到这个,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之前穿的衣服每件也都很好看,我在百货商场看了很多,都没有找到类似的,你都是在哪里买的?”
“有的是自己做的,有的是羊城买的。”
“你会做吗?”
“我不会,之前在平肃的时候是我后妈帮做的,现在在国都是我姑姑会做,不过款式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你自己想出来的款式?”
“是啊,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图纸,你拿回去自己做。”
白新梅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会做针线活。”
说完,两个女人相视而笑起来。
聊到衣服,话题就停不下来了。
直到甘文霞和三个土包子回来了,她才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甘景枳留了白新梅和何泽吃晚饭。
他们难得来一次,就没有拒绝。
都是南蛮省的人,自然按照南蛮省的传统来,男人做饭女人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