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本身还是有得治。
但现在不同了,江母半身不遂的躺在医院,那兴许还好说。
可日后回了家中,谁来照顾她呢?
从云端跌入泥泞,江父就就用了全部精力来接受。
眼下再让他去照顾,相依为命的妻子。
日后还得端屎端尿,他是真有点接受不了。
看到自己儿子回来,江母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
倒豆子般把先前的遭遇说了出来。
不过她没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刻意隐瞒了下来。
只是说她去赵家,想求得对方的原谅,再给自己儿子次机会。
结果在她的苦苦哀求下,赵蕊蕊连门都不让她进,还对着她破口大骂。
自己被对方骂的上头,最后回到家里后,怒急攻心昏了过去。
江澄了解事情经过后,额头青筋跳动,眸底有怒火翻腾而起,胸膛都仿佛要炸开了。
“赵家,欺人太甚。”
明明他都不再纠缠蕊蕊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母亲?
江父在想拦他,却是为时已晚。
江澄飞快的出了医院,打了车往赵家赶去。
靠在椅子上的江父,望向江母的视线也冷了下来。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还要让儿子去招惹赵家,你觉得,我们还经得起折腾吗?”
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妻子是什么性子吗?
怎么到了眼下这般境地,竟还不知收敛,还要挑唆儿子去报仇呢?
江母偏过头去,不敢看他,嘴上仍是不肯服输:“难道我受了欺负,还要委屈着自己吗?”
江父愤然起身,哆嗦的指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就作吧,你就作吧!儿子再出点事儿,你连医院的费用都交不起。
到时候,你连药都吃不上,真弄得个全身瘫痪,跟植物人没区别,我看你要怎么办?”
现在家里还勉强负担得了费用,让她在医院好好养着。
以后虽说是半身不遂,好歹上半身还能动啊!
但儿子真要再出点事,家里仅剩的钱,也被花光的话。
那江母就得回家了,到时病情严重,还不是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