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鹭得意一笑,正准备开口,却被郑锦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各位政治部同志,我也要举报,举报赵鹭同志,勾引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家庭!”
郑锦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赵鹭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僵硬地停留在那里。
“你胡说什么!”
半晌,赵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郑锦笑了:“胡说?“
“你几次三番倒在我丈夫怀里,难道不是事实?”
“还经常坐他的车出去,难道不是事实?”
“我说的这些,研究所的警卫员好都些个可以证明!”
李秀夸张地叫了起来:“你疯了?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郑锦冷冷地瞥了李秀一眼:“你才是疯狗不自知,还很蠢,天天被撺掇着乱咬人。”
李秀气得脸都绿了,指着郑锦对其他几个干事说:
“郑锦这个人太狡猾,还试图污蔑赵鹭同志,不能让她待在这里,直接带回去审问!”
几个干事得到指示,立刻扑上来拉扯郑锦。
李秀更是恶意地拽住郑锦做过手术的胳膊,一瞬间,白色的纱布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让郑锦忍不住闷哼一声,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喊出来。
李秀看到血,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更加兴奋,她趁乱狠狠地掐住郑锦的伤口,一下,两下……
郑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她疼得浑身颤抖,却依旧死死地盯着赵鹭。
赵鹭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她享受着郑锦的痛苦,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病房里一片混乱,充斥着叫喊声、拉扯声和郑锦压抑的痛呼声。
郑锦疼得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努力地深呼吸,试图缓解疼痛,但她受伤的胳膊被李秀死死地掐住,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两个身穿军装的黑影般闪进病房,动作快得几乎只能捕捉到残影。
他们出手果断狠辣,抓住那几个拉扯郑锦的女干事,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丢了出去。
“啊!”
“哎呦!”
走廊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李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越一把抓住衣领,狠狠地摔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