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唉,伱是对我感兴趣吗?不过今晚不行呢,我还得帮多米尼卡发传单,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原来是这样……”缇兰侧头细想,感觉有点意外,但又觉得的挺合理的,毕竟距离第三纪元已经近万年了,如今还有人能记得,已经很不容易,奢求和古老的社会里那般追崇,着实有点不合时宜了。
奥德妮对自己如此说着,之后两人小聚到下午,奥德妮才回去。
“鸑鷟一脉人员依旧很少,目前没有专门的派系,少部分据说被审判庭吸纳,成为了其中一个机构部门。”
脖子上传来的丝丝清凉让奥德妮不得不停下脚步,然后慢慢落下地面,她一摸颈部,果然看到血红的痕迹。
缇兰在那剑刃刺出时,身体回转,银色的剑刃绞旋,和刺出的剑刃撞击,随后水花四溅,奥德妮的身形浮现,而之前在对面舞剑的身影也渐渐消散。
叮,清脆的剑刃交击声在对战场响起。
说话的时候,眼前的兔耳女孩将门票放在杉的手心,上面印有和她相似的另一个女孩身影,对方有着黑色的兔耳,一只竖起,一只弯折,穿着青春靓丽的舞台裙,手里还有高举的麦克风,格外富有活力。
放在古代,这就是祈雨之舞吧,缇兰心想。
“缇兰学会花了多长时间?”
“先让我准备下,别一上来就让我退场了。”奥德妮和缇兰相互站定后,对方略带撒娇的开口,她可是见过缇兰一剑秒杀的场景。
“我们鸿鹄一脉,我所在的主脉在飞羽星域有部分资产,发展尚可,但也称不上显赫,只是中间水准的派系,其余支脉在一些星系也有分布,每隔十年会聚集一次,相互交流。”
走进满是音响震动回荡的演唱厅,杉能看到舞台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而演唱厅唯一的灯光打在那中间的歌手身上,她穿着风格大胆的舞台服,隐约透肉的黑色丝袜在灯光的阴影里摇曳,手指不断拨动吉他琴弦,和背景里那狂躁的贝斯声一起,将现场的情绪逐渐带往高潮。
“多米尼卡\(☆o☆)/!”
反正明天也没课,这会就当熟悉居住环境了,他两手插在外套衣兜里,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那闪动的招牌即便是夜晚也很明显。
“我买就是了,不用这么热情。”他尽力不看对面这位女孩,平复自己的心情。
看着两人激烈的战斗,场外围观的女仆们目不转睛,眼里满是兴奋的神色。
见缇兰答应,奥德妮也放心准备起来,她将萤白的长剑缓缓拔出,其剑刃有如白练,而后双眼微闭,手指缓缓抚过剑身,一阵凤鸟纹络在剑刃上亮起。
一一一二五三二五三二四
“仔细的看的话,还是有不同的,冰精灵的发色带着淡淡的银白,而我们鸿鹄一脉则比较纯粹。”奥德妮细细捋着发丝,让缇兰可以靠近点观察。
他没有和周围人一样狂呼,但也慢慢让自己融入这席卷的海浪中,仿佛放弃思考,整个身心随着这歌声一起摇晃,飘到那个燃烧的黑暗大海中,冰冷和灼烫,这两种相反的感觉,如此美妙的为之统一。
“不是为了取胜,就是想练习下,我很久没和人战斗了,也希望缇兰能指点下我。”缇兰能感觉到奥德妮心中的跃跃欲试。
“之后也要加油了。”
见一击不成,奥德妮也不再隐藏,而是剑如骤雨,手中的萤白剑刃在水雾中忽隐忽现,忽重忽轻,倾斜而下。
行走在这沸腾的粉丝和观众中,杉看着台上那完全沉浸在表演中的兔耳女孩,内心升起难言的感概,即便是他这种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这歌声中散发的强烈感情,这种冲击力,叠加着现实的肉体和汗水,似乎更能让人的动容,而且这种体验,是去观看那些歌姬表演难以体会的。
在女仆们好奇而期待的目光里,两人走入比试场,这时奥德妮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白裙,缇兰则是同样的款式。
这时缇兰也认真起来,两人在地底不断来回交错,时而在空中交错,又时而如一刹流光相撞而去,碎裂的剑弧和寒光将之前弥漫的水雾剪开,又不断弥合。
“鹓鶵一脉的传承比较繁盛,但他们的风格和其他几脉差别很大,更像是某种有相似精神追求的企业,如‘缃书工坊’‘墨韵工坊’‘回禄天工’‘玄冥龙船’等,这些都是在各个领域名气很高的制造企业,如果不是偶尔会弄些宣传活动,你会觉得他们早就忘了自己是鹓鶵一脉的后继者。”
“我输了。”她摇摇头,倒也没太沮丧。
其实鸿鹄一脉里,也有同等强力的剑术和秘法,但她目前因为没时间和精力修习,所以跟不上也很正常。
“据说是当年久负盛名的剑仙‘素登楼’所创,说是因为他当年败在那位殿下手里,然后花了数年时间回想这次战斗,然后根据那位殿下的风格,创出了这套剑法。”
青鸟嫡传·万化千风剑。
只见空中,缇兰和奥德妮的再次交击后,相互散开,这时只见缇兰将手中的剑刃脱手而出,如寒光般直冲奥德妮而去,而奥德妮也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形一转,有如水莲闭合,身形短暂消失在半空,让剑刃穿过,而后又重新出现,再度突袭向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