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奇怪,这种养蛊之术多盛行于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也许是南方的同学吧!”
凌麟感到很疑惑:
“那她怎么会认识昆冉升的呢?还叫他‘哥哥’?”(众所周知,昆冉升是本地人)
他叹息一口:“许是远亲吧!”
凌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爵他说这话他自己信吗?
宫尚爵:有点不信。
他此刻和众人是一样的感觉:醉倒!
“对了,我好像先前上课的时候也看到她了。”
凌麟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有些愣怔,接下来他的心神就被他的话给扰乱:
“哦?你对她似乎有些上心?”
听闻宫尚爵这话,凌麟却也不尴尬,“没有,我只是感觉她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了想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宫尚爵看着他沉默了。
宫尚爵继续问道:“白,蛊术,你难道不好奇吗?”
“没什么好值得在意的,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苏白话虽这样淡然的说着,但宫尚爵和凌麟都深谙其中道理。
苏白内心:蛊虫是吗?尹墨,你要的答案找到了。
“阿沁!”“阿沁!”“阿沁!”此刻正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尹墨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把一众室友吓了一跳:感冒了?会传染?有病毒?
“啪!”“啪!”“啪!”感冒药、消炎药、止痛药、抗病毒颗粒纷纷被扔到了她的桌子上,三人神速般的逃离至床上拉上了床帘、用被子捂住了头。
???
有必要!?!
尹墨低头看了看手中捂住口鼻用的消毒湿巾:那她的消毒湿巾是白用了?这虚假脆弱的宿舍情谊。
苏白寝室:凌麟和宫尚爵听完尹墨用刀划伤自己的手放蛊虫出来的事情纷纷睁大了双眼。
宫尚爵:刀伤,所以那时候他看到的她手上的创可贴就是那时候她为了放蛊留下的吗?
那她手臂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呢?不知道苏白知道这件事情了没有呢?
又是蛊虫又是雕刻的,她到底还会些什么呢?
片刻,宫尚爵平静的问他:“白,尹墨她是哪里人?”
苏白平淡道:“之南省。”
他就知道他一定知道,他又继续问道:“之南省哪里人?”
“还不太清楚,怎么了吗?你要做什么?”他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宫尚爵别开了眼睛:“没事,随便问问。好奇而已。”
苏白继续认真的看着他:“是吗?”骗谁呢?
之南省,那个地方。那个看上去美丽实则是无数前赴后继的人用生命筑起了一道边防长城、维系着境内和平与安宁的地方。
尹墨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悸,紧接着就浑身泛冷。
她忍不住“腾”的从床上坐起了身: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好像,做噩梦之后的感觉。
最近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又是熟悉的、隐隐作祟的、不安的感觉在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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