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很快搭好,媚巧儿当仁不让带姑娘们登台。
有歌,有舞,有曲,有料。。。。。。
台下吃瓜群众大饱眼福,像畜口一样嗷嗷叫,不少爷们脱下汗衫搭在身前,遮掩激动立竿尴尬。
曲尽,轮到万花楼登台。
成鹰催促:“怎么?万花楼姑娘怕了?”
“不不不。”
叶剑峰有些心不在焉:“我在想叫哪个姑娘上台好,对了,去叫后院洗衣服的三月,和拖地的八月来一下,带把二胡就行。”
成鹰脸黑:“你耍我?”
“怎么?我搭的台让谁上还得征求成老板意见?”
“你。。。”
成鹰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老子特意带花魁来踢场子,你居然叫洗衣服的丫头来镇场,是瞧不起人还是没人?
不稍片刻,三月手提二胡,八月肩扛条凳小跑而来。
“老板您要听曲?”
叶剑峰朝台上一指:“上台随便拉一曲,别耽误了干活。”
“是是是。”
二女蹬蹬而上。
“砰~”
八月条凳一甩,三月屁股一坐,二胡架在腿上闭目酝酿。
“切~”
“万花楼没人了吗?叫两个打杂的丫头登台。”
“太敷衍了,还想着来万花楼乐呵的,以后还是去百媚楼得了。”
“就是,姑娘都不给看,还玩个屁。”
“我看留影石上的八成是假的。”
“哪有花楼听二胡的,闲扯蛋。”
“白事儿才用二胡,散了散了。”
“。。。。。。”
台下吃瓜群众不乐意了,他们要看好白的舞,波动的曲,这叫什么话啊。
突然,台上的三月动了。
哀怨之声从弦上溢出,渐近渐远,似散似离。
方圆一片喧嚣嘎然而止。
紧接着,八月红唇轻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
“青灯照壁人初睡”
“冷雨敲窗被未温”
“。。。。。。”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