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受害的是你,你完全可以命人彻查下毒之人,揭穿对方的阴谋。而不是羞辱我,欺负我!”
顾长晏的声音有些苦涩:“这些绝非我的本意,可我当时必须要这样做。让别人认为,我误会并且激怒了你,这样才能尽快脱身。”
“没有人拦着你,不让你走!”
“可我若是仓皇逃离,他人一定会起疑心。”
“什么疑心?”
顾长晏顿时沉默,不知如何解释。
“我完全想不出理由。”温酒怒声道:“督主大人何必煞费苦心地编造这样的借口来骗我?”
“你不信我?”
“我信不信对于督主大人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呢?夜半更深,你翻窗进入我的闺房,你觉得这种行径光彩吗?”
“我怕你不愿见我,更不想被顾时与知道。”
“你的意思是,给你下毒之人乃是顾时与?”
“除了他,你以为还会有别人?他假借你的名义请我前往,又假借你的手下毒,知道我不会对你有所提防。”
温酒冷笑:“就算顾时与真的有心想要害你,他也绝对不会给你下这种下三滥的毒!”
这不是笑话吗?
给一个太监下迷情药?
这不是给和尚送梳子?
自找麻烦,给自己树敌吗?
顾长宴开口还想解释什么,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小姐,你是在叫奴婢吗?咦,这蜡烛怎么熄了?”
是如烟。
她轻轻地推了推门。
温酒担心她见到顾长晏,更担心顾长晏会对她下手,立即出声阻止:“别进来,风凉!”
“奴婢怕您黑灯瞎火的不方便。”
“不用,我看得清楚。”温酒慌忙应声:“我一会儿穿好衣服了再叫你。”
如烟“喔”了一声:“水怕是已经凉了,您小心别着凉。”
转身重新回了隔壁。
顾长晏开口:“我……”
温酒又羞又恼地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也不想听。请你现在立即离开我的房间,否则我真的叫人了!”
顾长晏抿了抿唇,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怕她真的着凉,只能一言不发地转身翻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