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菲眼含热泪,带着几丝委屈
“如果是以前我惹到你,我道歉了,公司也这样了,你不能那么绝情连我父亲打拼下来的公司都不让我进。”
郁娴:“你确定?怎么打拼?站在巨人肩膀上?”
“你们好像忘记怎么发家了,借着跟鸿山矿业的亲属关系是否存在内幕交易呢?”
“郁董,说话讲求证据!”鸿山矿业的持股代表及时说道,你们争论就争论,扯上他们企业干什么?
董事长可是说了傅邝两家的争斗他们不参与的。
另一个股东谭林好像对于余睿菲说的很是震惊,他如同长辈一般说道:“郁娴,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要是真如睿菲说的那样,就过分了。”
郁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在桌子上转着钢笔,面色温凉:
“首先澄清一点,我跟诸位一样,是商人,小余总对我始终存在一种刻板印象,认为我所有针对你的行为仅仅是你以前跟我有些矛盾。”
“小孩子这样想也就罢了,谭董也这样想?人人逐利,就因为我站在这里跟你们一样为了利益考量也要被你们冠上睚眦必报不依不饶的帽子吗?”
“那诸位在商场上的收购其他无辜企业的行为又算什么?我可没见财经访谈评价你们为恶毒,如今我只是使用公司法赋予我的权利就要来一个不通人情?从道德上打压我?”
郁娴冷笑,把文件一扔,啪一声响,声音稍大,声音响彻在会议室,不留一丝余地扯下道貌岸然的假面,看起来是生气的合情合理。
“那这里面包含了一些股东挪用公司资金的账目证据又该怎么算?违法乱纪可比不通人情严重多了”
所有人猛的回神,又把思绪从傅斯年那里转移过来,是呢,还有个最严重的,到底是谁的把柄落在郁娴那里!
郁娴:“凡事讲求证据,您说是吗?卞董。”
郁娴轻笑一声,带着宽慰的语气,眼睛微弯,瓷白精致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她看着表情懵懵的卞明,30多岁的年纪靠着父辈给的诸多分红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有点头脑但不多。
其余人也惊讶,还真让她给挖出来了!
郁娴喝了口水,带着庆幸的语气说道:
“不过没关系,虽然数额较大并且超过三个月没有归还,但是您并没有进行非法盈利活动,一般情形下不认为是犯罪,还好,只是违法乱纪对您造不成很大的危害。”
“您会尽快把钱补上并且接受合规的处罚对吗?咱们别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坐在远处的卞明愣愣点头,他脑瓜子转不过来根本搞不懂郁娴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很多人都还没反应出门道,郁娴为何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
景凛也以为郁娴会赶尽杀绝杀鸡儆猴,没想到到头又放一马,他就说,郁娴是抽风的做派。
余睿菲喝了口水,她快急死了,郁娴这是变相说有些人的把柄还在他手里呢,站队的时候得考虑好。
跟郁娴开会,节奏都被她掌握主导着。
郁娴淡声说道:“各位如果非得认定我有吃回扣的行为,谁质疑谁举证,至于张经理口头上的污蔑就不要拿出来丢脸了。”
“人证应当具备法律效应,郁董不会不知道吧。”余睿菲说道。
郁娴点头,“你想闹笑话欢迎你去起诉我。”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