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数让门房转送了。
直到有一次,正好和罗帆碰了个正着,
罗帆自知自己一身补丁瞒不过父亲,只将父亲拉到一边:
“娘她。。。不知道吧?”
罗父摇摇头:
“我没告诉她,不知道的。”
罗帆这才松口气:
“我也是怕娘操心,我这过的挺好的,也不爱喝酒吃肉,就没跟他们一起,爹你何时来的,可吃饭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罗父直摆手:
“不了不了,还要早些回去呢,你娘一个人在家等着呢,就给你捎点东西,这是你娘新做的酱豆和咸菜,还给你做了条新裤子,你娘说都是耐磨的料子,好穿的很。”
“好,我收下了,下次不用带了,我这都有,你这背到镇子上来这么远的路。。。”
“没事没事。。。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天黑了。。。”
最后,爷俩又互相拉扯几句,便告了别。
这边,罗帆在酱豆的包裹里,掏出来一把散钱,许是白日里罗父卖背篓的钱,
而另一边,罗父到家脱外衫的时候,
抖落出一个布包,便是罗帆趁着罗父不注意塞进来的,
父子俩看着手里的银钱皆是心照不宣的一笑,可谁都没有告诉罗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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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省吃俭用的,虽过的清贫,但好在安康喜乐。
原想着,再熬个两年,银钱攒的差不多了,
就能在镇上买个小宅子,
毕竟罗帆到了年岁也要相看人家,
如今的姑娘家,哪里愿意留在村子里守着一亩三分地,只等着丈夫闲时才能回来看上一眼。
罗母便想着,干脆就在镇子买个小屋子,供夫妻两个住,
既少了婆媳矛盾,也能让夫妻两个少些隔阂,
日后若是有了孙子,且儿子儿媳需要的话,他们老两口再过去带孙子,帮衬帮衬。
可世事总不如人意,
罗帆出事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
罗父正在田地里挥着锄头干活,
那锄头落下,将脚砸的鲜血淋漓,罗父却是无感一般,
一面让传话的乡亲务必要瞒住家里的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