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当然是陆禹城了,这不是明摆着铁板钉钉的事情嘛,陆禹城现在可是进了陆氏总部了。陆建成已经将这个位置交给他了,这还不算?”
“当然不算了,陆建成说了只是暂代,你看看那陆禹城干的是人事儿吗,那公司要真的落在了他手上,估计不出几年就能倒闭了。”
“这可没法说,我们现在赌的是继承人这个位置,那陆司城就是个私生子,能力再出众又怎么样,名不正言不顺啊。”
“还名不正言不顺呢,你以为这真的古代演电视剧皇帝立太子啊,这都什么社会了,当然是能者居之了。这些年陆司城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经营到这样的规模,那陆建成要是不傻,就应该知道把位置传给谁。”
“这还真的说不好,陆建成虽然病了,但他夫人可健康着呢,陆禹城有他那个妈在陆建成耳边吹枕边风,还怕拿不到这个继承人的位置?要知道这几年陆建成明里暗里都表明了自已只有一个儿子的态度,所以我押陆禹城!”
“那不是还有陆老夫人吗,陆老夫人可是从小很看重陆司城,再加上他出众的能力,我就不相信他干不过陆禹城那个绣花枕头,我押陆司城!”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赌场内,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陆司城坐在二楼高处,透过面前的电子显示屏,将外面发生的事情甚至是说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理着寸头,有一张刚毅冷硬的面容,嘴角微勾,棱角分明的五官又透着几分邪气,穿着衬衣马甲,领口的扣子却没有扣好,沉稳又透着几分浪荡之气,多面的个性矛盾又和谐的出现在他的身上,像一个粗犷中夹杂着斯文的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如同他亦正亦邪的身份,神秘又危险。
“怎么样,亲眼看到只能被下注,要不要赌一把?”
“对于这种没有悬念的赌局,我没什么兴趣。”
“这么有把握。”
“我不是有把握,”陆司城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神情淡漠,“我只是对那个位置没有半点兴趣,我想要的,从来不需要从谁那里继承。”
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听罢,笑着点了点头:“还是这么自信。”
陆司城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好了,言归正传吧,还有五分钟,我就要回家了。”
“回家?带孩子?”
陆司城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还有四分钟。”
坐在对面的男人也收起了玩味的神情,按了下座椅旁边的按钮,所有窗帘就自动关闭了。
又按了下遥控器,刚刚对着赌局的显示屏顿时换了画面,出现的画面全部都是疾病,灾难,暴力与恐怖。
这些画面看的陆司城的眉头微微皱起。
随着画面一幅幅往下,男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是不久前发生在东南亚山村的一场病变,也可以称之为瘟疫吧,但和普通的瘟疫又不太一样,它会使人产生幻觉,从而变得暴力,甚至是失去意识,相互攻击。”
“这不是瘟疫吧?”陆司城放下了交叠的双腿,漆黑的双眸随着那些画面越发深沉,“这更像是病毒。”
男人冲着陆司城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陆司城的眉心皱的更紧了:“真的是?什么病毒?”
男人摇了摇头:“我派雷霆云过去调查,但是根据他带回来的资料显示,这是一种新型的没有纪录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