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许闻歌是真的爱上了聂廷深,那种发自内心的爱,爱到一个人满眼都是他,见着他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星光。
将顾天临推出门之后,许闻歌转身望着头发湿漉漉的还在不停滴水的聂廷深,虽然对着他的腹肌很想流苦水,但也担心他因此感冒,所以许闻歌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吹风机,先吹下头发。”
许闻歌跑进卫生间拿了吹风机出来,让聂廷深坐在沙发上,动手帮他吹头发。
她纤白的手指在聂廷深乌黑的头发间穿梭,吹风机的温度吹干了他身上的水珠,也驱赶了他身上的寒意,许闻歌只能时不时偷觑一眼。
等把聂廷深的头发吹干,许闻歌忍不住低声叹息,这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谁能明白?
她放下吹风机,聂廷深抬头望着她:“你为什么叹气。”
许闻歌视线顺着聂廷深的胸肌往下滑:“你不懂。”
这要怎么解释呢。
哎。
聂廷深也顺着许闻歌的视线往下滑,然后盯着自已的腹肌说:“你想摸?”
许闻歌抬起头,一脸震惊:“你说什么?”
“你想摸?”
许闻歌用力点头:“那我可以吗?”
话音刚落,聂廷深就拉起许闻歌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腹肌上面。
这坚硬结实又光滑的手感!
许闻歌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忍不住就在聂廷深的腹肌上面抓了两把。
聂廷深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僵硬,八块腹肌瞬间码的整整齐齐。
“啊——”许闻歌简直快要流鼻血了,这怎么舍得收手呢。
“开心码?”聂廷深有些暗哑的声音突然在许闻歌头顶响起。
这怎么还能不开心呢。
许闻歌开心的直点头。
不过也因为聂廷深的这个举动,让许闻歌确定,聂廷深的酒压根就没有醒。
或者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要不然按照聂廷深的性格,怎么可能主动让她摸腹肌,还问她开心吗这种问题。
这对许闻歌来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福利啊。
呜呜,真是没想到聂廷深喝醉了酒原来这么单纯可爱,许闻歌眸光倒映着聂廷深英俊的脸,情不自禁开口问道:“我还想再快乐一点行不行?”
“可以,你想怎么快乐。”
许闻歌白嫩的小手,已经从聂廷深的腹肌转移到了围在他腰间的浴巾上面,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只要她将手再稍微往下挪一寸,她是不是就要可以快乐加倍了?
但是看着眼前这么无辜单纯又可爱的聂廷深,许闻歌觉得自已像是个变态阿姨,要是明天聂廷深清醒了,想起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额……
真是让人纠结啊。
*
这两天,对白霜霜和陆禹城来说,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