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中元御一直没等到白皓承的吩咐,倒也略显慌张,毕竟白皓承拿捏着自己全家的性命,想到这,元御没忍住先开口问:“陛下?这么晚了叫臣来有什么事情吗?”
白皓承看先元御先忍不住,虽然元御语气语调跟平常冰冷无异,但是元御先开口,也表明她的不安了。
白皓承想到这一点,倒也有了底气,白皓承不慌不忙开口打太极说:“言闻元祭司正气凛然,不拉帮结派,是开元的第一忠丞。呵!”
说到这白皓承冷哼一声,眼里的得意丝毫不掩饰。
元御也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底也略显悔意。
“罢了罢了,”白皓承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嘴角带有笑意开口说:“朕听闻民间有一传闻,衡羌之战,最后开元坐收渔翁之利,一举统一,是因为衡国太子居然在决战大捷时自刎了。”
说到这,跪在殿中的元御眉头紧锁着,这个传闻很真,真到江湖人士每年无一人不停找寻着这一传闻的大将军和衡国公主的坟墓。
白皓承也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口说:“传闻羌国将军勾结衡国公主攻打羌国,这羌国宇大将军倒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可惜是一女子。
且被戳破,后不得权,才与联姻的公主同流合污,居然反身就攻打自己的国家。
但是在两国最后一战的时候,她身影消失,连带的五十万大军也消声灭迹,而奇怪的是,最后这衡国公主也消失了。”
说到这白皓承停下来,看着元御。
元御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陛下,江湖传闻,有真有假,且听听,臣以为不可信。”
白皓承冷哼一声,眼里杀气迸发,而说出的言语也冷冽道:“且听听!?先前朕刚上位时就传闻元祭司是女子之身,朕见元家恪尽职守,不拉帮结派,也且听听而已,谁料……”
白皓承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
而大殿的元御顿时沉了脸,白皓承话里话外的威胁不加掩饰。
元御知道白皓承想要什么,白先帝逝去,白皓承才上位,朝中老臣,特别是杨丞相一派更是嚣张,把白皓承当成一傀儡皇帝。
白皓承又是年轻气盛,朝廷之上,怎能只争权,元御平常也不见杨相有何谋逆之心,倒是朝廷之争时,杨相驳回白皓承也是因为他做事确实有欠。
倒是一副捧白皓承的唐相,元御见他作为大臣,里该为高堂之上出谋划策,外该该为百姓们着想,而他却一副对白皓承谆谆教诲的样子,更显虚伪。
要是自己的私事没被发现前,有今日这种可单独被白皓承觐见的机会,元御定与白皓承谈说一二,但是现在自己被捏住了把柄,也不得不顺着白皓承了。
“臣以为凡世间之闻,无风不起浪,且真假掺半,非有原事且将无传闻,所以,陛下叫臣来议此事是为了?”
白皓承听罢,脸上的冷冽不见,倒是笑容满面开口说:“大臣之事,无非为国解忧,朕见元祭司本领通天,且可能找到那传闻中的墓穴或者宇大将军亦或羌国公主?”
元御有点为难的皱了皱眉,先不说这件事是空穴来风,这,自白皓承继位后,他处理事情就凭一腔孤勇,本就才统一,各国之间本来就有间隙。
开元说得好听叫有勇有谋得了天下,说难听了就真的是捡了一个大漏。
而先帝逝去,白皓承年少轻狂,做事有所欠缺还不喜别人进谏。现在为了得大权更是相信江湖谣言,如果更是如此下去,恐怕开元也离覆朝不远了。
元御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事现在不是自己说不接就能不接的了,元御俯身开口:“臣愿为陛下解忧。”
白皓承笑意嫣然,大赦:“好!你且先去,宫里有你的父亲,你且不要担心,明天我就下令。”
事已至此,元御只能接了,刚出宫,杨相那边派了小厮在元府等待,元御本来答应这件事就有违心之意,现在又看见杨相的人,更加有点烦躁。
小厮见元御刚下轿,就上前递给元御一封信开口说:“元祭司,这是杨丞相托臣的,他嘱咐说望元祭司离京前,定要打开看,臣就先告退了。”
元御听完小厮的话后,瞳孔大震,自己刚刚从宫里从来,陛下的旨意不可能这么快就下来,而杨丞相早早就派人在场等待,就知道自己要被派出宫。
元御有所耳闻这杨丞相权势很大,欲有遮天蔽日之势,自己平常在朝不拉帮结派,恪尽职守。
但是今日之事,元御亲身体会了杨丞相的势力之大,难怪白皓承要忌惮杨丞相,这两人都锋芒毕露,没有人愿意收敛,必将刀光相见。
元御无奈叹了一口气,自己今日就离京了,这些事恐怕以后就与自己无关了,但是元御也是尊听教诲的入房就打开了信封。
而当元御看见之后更是大为震惊!
“且闻元室为开元尽心尽力,惜元祭司为女儿之身,多有顾虑,但先天下统一,先帝逝去不久,新帝所行之事也有所欠缺。
且听信谗言,臣恐只能与之顶峰相争,望元祭司此去一番,有所耳闻,事无巨细,皆相告之。
臣愿在宫守护元室一家,无须回复。杨相亲笔”
元御焦虑的在房的一亩三分地上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信封,本以为自己身体之事,只有白皓承一人撞见,这杨丞相是怎么发现的。
不是,白皓承要求自己去找羌国宇将军之墓本就荒缪,现在这杨丞相也听信了这一江湖传言。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元御急忙把信封火化了,就怕被旁人看见了,自己的把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