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雪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想让肖玫先入为主的认为,秦无意是有意接近傅凉城的!
她故作为难的看着肖玫:“可是,凉城现在根本就不听我说话,总是误会我也就算了,我还是怕他被这些有心人利用,妈,你也知道,阮苏在凉城心里,是什么位置。”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肖玫来气的低声吼着:“死了就死了,还阴魂不散的!看来我要去找个法师回来了,我就不信这个女人还能一直勾着凉城的魂儿不撒手!”
肖玫心里恨着阮苏,五年了,阮苏这两个字,就像是个咒语一样,刻在傅凉城的心里,肉里,骨头里,只要是涉及到阮苏的任何事情,傅凉城都会奋不顾身的去调查清楚。
可是人已经没了五年了,明摆着就是死了,偏偏傅凉城就是这么执着,看不到身边的云初雪,看不到她这个当妈的,更把公司的事情全都抛在脑后,费尽力气的去寻找不可能还活着的人。
“最近凉城在公司怎么样?”肖玫深吸口气,低声问着:“是不是还是总丢下工作,全世界到处去找那个女人?”
“嗯。”云初雪低着头:“但凡是有阮苏的消息,凉城都会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去寻找阮苏,虽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但是他一直都坚信,阮苏还活着。”
云初雪心里恨极了阮苏,死就死了,为什么还是要住在傅凉城的心里不肯走!
她已经费劲一切力气的去把自己整容成了阮苏的样子,为的就是让傅凉城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些目光,可是……每次傅凉城看到自己,都好像是空气一样,这让云初雪无法接受。
“真是不知道我们傅家上辈子欠了阮苏什么!”肖玫叹气,看了一眼云初雪,皱了皱眉:“你也是,整张脸都快弄成阮苏的样子了,怎么凉城对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妈,我……”云初雪心里也委屈啊,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傅凉城就是不理自己啊?
肖玫气的皱眉:“真是费劲了心思想要让你们在一起,不争气,一个个都不争气!”
云初雪花了大笔的钱在脸上,每年都会去国外几个月,弄她这张脸,眼看着就有那么五分像阮苏了,可是傅凉城却还是一眼都不看,家里的孩子也是,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肖玫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为了傅凉城和云初雪的事情,真的是操碎了心,头发都白了!
“妈,我……”云初雪心里难受,想要得到肖玫的支持和同情,可是谁知道,肖玫这会儿也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时间来关照她。
“算了,算了,生日会散了就散了吧,人多我也闹的头疼。”肖玫摆摆手,揉着自己的额角,里面的神经一个劲儿的跳着,疼的她心情烦躁不安。
刚刚看到那个秦无意的时候,总觉得像是看到了阮苏的影子,除了那张脸不一样,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是另外一个阮苏出现在自己眼前……
云初雪看着肖玫回了房间,小孩子也被肖玫给带走了,她心烦意乱的不想留在家里,开了大门走了出去,如果不去透透气的话,真的是要疯了。
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小区门口的美容店,心情烦躁的进了门:“SPA。”
“傅太太,咱们单间都满了。”云初雪是这里的常客,前台当然不敢得罪,连忙道歉的说着。
天气炎热,又加上那死孩子非要吃烧烤,她在院子里忙活了半天,脸上油腻腻的,还带着些烧炭的味道,蹙眉说着:“没事,双人房也可以。”
“那个……傅太太,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床位了,是个四人间。”前台依旧很抱歉的说着。
云初雪感觉自己脸上都要冒油了,随便的摆摆手:“行吧,我先去冲个澡,让我的美容师准备一下。”
“那个,您的美容师今天休息。”
云初雪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什么事儿都不顺,皱眉说着:“随便安排一个吧。”
“好的傅太太。”
云初雪去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味道都洗了干净之后,换了身衣服,绑着头发跟着美容师去了四人间里,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她可从来都没来这种四人间做过美容。
以前,都是肖玫的御用美容师到家里来,她不喜欢跟肖玫一起做美容,总是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老女人,所以每次都是到小区门口的这家店。
“哎,你们刚才没看见吧,云初雪那脸色笑死个人啊!”最右边床位的一个女人嗓音嘲讽的说着:“真是越想越有意思。”
“哼,平时装的一副温柔大气的模样,说白了不就是傅家见不得光的备胎少奶奶么,人家傅总裁这些年,可是一直寻找前妻的下落,我看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里。”中间的女人说着。
云初雪旁边的女人也是做着面膜,没办法睁开眼,所以并不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她们八卦的本尊,也顺势说着:“我就是搞不懂,她和傅总两个人,连个婚礼都没有,怎么就能把自己当成是傅太太一样呢?真是自不量力!”
躺在床上的云初雪闭着眼,美容师去洗个手的时间,她就听到了这些人对自己的各种羞辱。
字字诛心的扎在她的心坎儿上,死死的咬着牙,她深吸口气,认得这几个声音!
最先说话的是王氏服装的老板娘,第二个是卖家居用品的,第三个声音她最最熟悉,平日里,这个女人不知道巴结自己多少次,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还通过自己在天堂集团拿到了几次合作!
没想到,平日里把自己捧上天的和这些女人,背后都是这么恶毒的!
“我看刚才那个架势,人家那几个人都没把她当回事儿啊?”其中一人问着。
和云初雪要好的那个女人说着:“你这就是孤陋寡闻了吧?那个老头,阮苏的亲爹啊,那是傅总裁的老丈人,有人家老丈人在场,谁还在乎一个备胎呢?”
“也对啊,整天不知道自己身份似的,在人家住着,我看就是个不花钱的保姆,还厚脸皮的把自己弄成阮苏的样子,我以前可是认识阮苏的,你们是不知道,我见到云初雪,总是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