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玉看了眼宴会大门,幽幽叹了口气,提醒道,“苏家和贺家也会来,你小心点。”
苏家和贺家作为燕城上层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晚宴来也是情理之中。
顾霜怜面不改色,平静地抿一口香槟。
管他苏家还是贺家,来也罢,不来也好,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时贺林眼尖,隔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一秒就捕捉到了顾霜怜。
他眼里划过一丝痛楚,手腕上青筋冒起,丝丝络络的,像毒蛇叮咬着心脏。
贺夫人微笑着应酬,背过人,微微压低眸子,警告道,“别心急,等一等。”
时贺林指尖骤然刺痛,捏着小瓶子的力度加大。
没关系,只要今晚一过,怜怜就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他喉结缓慢地滑动,抬步,走到顾霜怜面前。
“怜怜,好巧。”
顾霜怜别过发丝,微微侧头,眼里的淡漠扎向他。
时贺林深吸一口气,目光贪婪地落在她身上,从锁骨一路往下。
许久没疏解的躁热,从喉烧到下腹,连带着嗓音都沙哑。
“我太想你了,想得快要发疯了。哪怕一分钟,你能不能单独跟我说说话。”
“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顾霜怜嗤笑,刚要开口,一道慵懒的声音却先她一步。
“时先生,人要脸树要皮。我要是你,就整天待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独属于男人的木质香,冷调幽幽地包裹住她。
顾霜怜回头,恰好对上男人眸子。
似笑非笑,眉梢轻扬,无声地作口型,“顾小怜,我回来了。”
!!
原来,他给她发的消息是这个意思。
也是,谢家举办的宴会,他肯定会来参加。
想到自己别扭的小动作,顾霜怜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含水的眸子远远瞪他一眼,却让江泽佑心都软下去。
塌下去一道小口,只有顾霜怜能创进来。
他走到顾霜怜身边,眼睑懒散地耸拉着,神色淡淡,偏偏周身的气度侵略性极强。
掀了下眼皮,啜一口香槟,指骨轻扣水晶杯,“合格的前任已经跟死了一样。”
“所以,”他扯了下薄唇,嘴毒,“别动不动诈尸,前夫哥。”
攻击性强不提,还专门挑薄弱的地方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