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一命换一命。
宁鸿渊道:“无妨!只要能救我夫人的性命,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燕南风含笑道:“徒儿觉得没那么悲观,也许那块玉佩可救这孩子的性命。”
“对啊!”严寒一拍手,朗声笑道。
胎儿在禇璇腹中,自能得到玉佩的庇护,即便受到蛊虫的侵蚀,也不会有大碍。
严寒和蛊师两人合力将噬心蛊的母蛊控制住,宁鸿渊又取出墨玉龙佩给禇璇戴在身上。
至于如何引蛊还得从长计议,母蛊已然在禇璇心脏内寄居多年,要想不伤及禇璇的心脏引出母蛊,不是易事。
不过片刻,禇璇便苏醒过来。
看着颈间的玉佩,禇璇并没有因为减轻痛苦而高兴,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禇璇气若游丝道:“我不过是将死之人,何必呢!”
宁鸿渊虽气恼禇璇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但却不忍苛责,只冷着脸道:“你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让我难过是不是。”
禇璇扯出一抹笑意,抓着宁鸿渊的手哄道:“我不说了,你别生气了。”
宁鸿渊无奈地叹了口气。
“日后你按时同宫里要解药,不能让宋擎安发现端倪,我怕他会借此发难。”
以后她也尽量闭门不出,到了合适的时机除掉宋擎安即可。
“我知道了!”
……
容府
天色已晚,孔鸣凤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坐在床头,她等了多时也不见沈灏来。
“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侍女莲香走进来,耷拉着脑袋回话,“大人喝多了,说今夜在书房睡。
孔鸣凤顿时就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她又被禇璇欺负,还被母亲数落,可沈灏非但不来安慰她,竟然还跑去睡书房。
“走!我们去书房!”孔鸣凤站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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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香赶忙拦住孔鸣凤,“县主不可啊!还是奴婢去请吧。”
“他连我母亲都敢顶撞,还会听你一个奴婢的!”
一想到沈灏大婚之日不入洞房,还为了禇璇当众下了她母亲的面子,孔鸣凤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推开莲香直奔沈灏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