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又不回答了。
男人刺激他,却不让他痛快。
粉嫩的成了糜烂的红色,要坏掉的样子,整个人身体都因为被控制而痉挛哆嗦起来,憋胀得整个人要爆开了。
秦妄看他难受极了,也不肯松嘴,没忍心在折磨他,让他出来。
高速公路通了,他们上午收拾行李,下午出发,晚上到达泾市。
温真连家都没有回,便被男人带回了别墅。
秦妄耽搁了很多工作,一回来便开始披星戴月的忙,秦夫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还是秦舢亲自来找办公室堵他。
“怎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爸,还有个大哥了。”
过了舆论的风口,他又恢复了职位,也就原谅了秦妄对他的出言不逊。
“这都两个多星期了,也不说回家吃个饭,爸爸天天念叨你。”
“没空。”秦妄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你不会还生他们两个的气吧?”秦舢问。
他是后来才得知原来是这两个人偷偷摸摸把秦妄的小情人给放跑了。
“爸让你回家吃饭就是为了这件事。”
秦妄合上文件。
***
六点钟秦妄和秦舢前后进门。
秦舢脱下西装,“爸,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秦富威拄着拐杖走出来,“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瘦了?”
“没啊,我刚称的,还胖了几斤。”秦舢回答完才意识到是问秦妄的,他哼了一声,“我就不是你儿子了?我瘦了也没见你关心几句。”
“最近是累了点。”秦妄漫不经心道。
秦夫人从厨房出来,“回来了?快吃饭吧。”
秦夫人冲楼上喊,“宝章,宝章,快下来吃饭。”
不一会儿秦宝章从楼下一溜烟地跑下来。
秦舢瞪着他,“今天不是周四吗?怎么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