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浩泽摇摇头:“有道理,我不想听闫翊麟再讲一遍这个故事了。”
杨轶笑了笑:“不用听了,他们就是恺哥的底牌,我们已经通知到了,而且他们应该也有所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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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世界被一层薄纱般的雾气温柔笼罩。鸟儿清脆的歌声在枝头奏响晨曲,似在唤醒沉睡的万物。
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回应。草尖挂着晶莹的露珠,宛如珍珠,在朦胧中闪烁微光,稍一碰触,便顺着叶脉滑落,溅起微小的水花。
公园里,晨练的人们身姿矫健。打太极的老者们一招一式,沉稳流畅,如行云流水,在静谧中彰显着岁月沉淀的韵味。
跑步的年轻人步伐轻快,活力四溢,他们的身影在绿树花丛间穿梭,仿佛是跳动的音符,奏响了生命的旋律。
湖面宛如巨大的镜子,平静无波。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打破这份宁静,而后又迅速恢复原状。
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垂落在湖面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似是在与湖水呢喃细语。
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幅水墨画卷。
山尖被晨霞染成了淡淡的红色,晕染开来,与湛蓝的天空相映成趣。
随着阳光逐渐变强,雾气慢慢散去,世界渐渐清晰,万物复苏,新的一天正式拉开帷幕,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今天已经是512杳无音讯的第二天了,这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闫翊麟吐槽道。
郭羽择看着闫翊麟:“小小年纪就有当太监的志向,可喜可贺啊。”
杨轶一手支着脑袋,随后问到:“你们也是真不着急,郭靖恺他们还生死未卜呢,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干等着吧。”
“当然不用干等着了。”时雪的声音突然就从后边传过来。
闫翊麟猛地一回头,看到时雪的身后还站了不少人,他凑上前,然后问到:“大人们行动,小孩子来插什么嘴,魏梓濠难道没有让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吗?”
时雪摆了摆手:“您老人家歇着吧,咱俩是同学,按照辈分算,算是同龄人,要论和512的关系,我可比你亲近多了。”
闫翊麟瞪大了眼睛:“但是。。。。。。就你,能救恺哥他们?”
时雪歪着头:“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出身了,家里也是有背景的,从小耳濡目染,怎么可能只做温室里的花朵,你以为只有512有自己的青春,我们也有自己的队伍好吧。”
杨轶走上前:“这年头,叛逆都这么平常话了吗,那泥鳅做人也是够难的,全是后起之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