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哥哥是赞同他逃跑?”容允惊讶的扑过去,双手撑着桌面。
“恩,你去告诉他,只有一天的时间,如果跑的掉从此解除那条约定,但若跑不掉……”
容瑾欲言又止,眯着双眸,嘴角斜勾上扬,给人一种邪佞恶魔般的感觉。
看着腹黑邪恶的容瑾,容允都替仝哲宇捏了汗。
想从哥哥手里跑路,除非是他诺许的,不然就是插翅难飞。
容允轻轻摇头:“仝哲宇,”转头,清澈泼墨的瞳孔嘘嘘生辉,张口大笑着:“他摊上哥哥这样的暴君,真是上辈子造孽。”
容瑾眼眸锐利直视过去。
吓得容允一个跨步,逃似的离开的总裁办公室,并丢下一句话:“我这就去宣圣旨去,就不打扰大哥您了。”
声音还在公司里回荡着,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简直跑的比兔子还快。
能不快吗,让容家的人说的话,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寒修墨那个大魔头,另一个就是容瑾了,简直和寒修墨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更加凶残。
公司里的员工看着从总裁办公室落荒而逃的容二公子,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两人一点都不像亲兄弟。
一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一个眉眼带笑,活泼好动。
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个坐拥佳丽三千流连忘返。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
韩昌和刘兰母女不是一个病房。
待韩昌让私人秘书去刘兰病房找人时,发现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听完秘书的回报,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都跑了是吗?呵——这就是所谓的大难临头各自飞,既然不想我好过,那就大家一起完蛋吧。
韩昌双眸阴险的透过厚重的墙壁飘到远方。
当天韩昌就出院了,为他接下来疯狂的计划做筹备。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晚,除了闹钟的滴答声和树枝的摇摆声,周围一片寂静。
一个身穿黑衣长发男子,急速奔跑在马路上。
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疾风擦身而过。
男子来到一座小区旁,避过所有的监控录像,借着黑夜潜入进去。
站立在三楼亮着灯光的床下,抬眸望去。
半分钟后男子动了,纵身一跃跳在了空调外挂机上。
一路攀岩来到了那扇亮着灯光的床边。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悦耳的嗓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回公子,都办好了,就等着公子您收尾了。”
窗外男子秉着呼吸静静的聆听着,不敢有丝毫动作,因为他感觉到了,房间里竟然有一位和他一样有着特殊体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