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在一旁坐下,淡淡地问道:“你何罪之有?”
望着竹子手中所拿的香烛,张婉淑的头依旧低垂下来,
“臣妾知道皇上常常去亭中小坐,之后便偷偷的点起清香,希望能够令皇上心中安宁,是臣妾的错,不曾知会任何人,私自做主,还望皇后降罪!”
她倒一口认了下来,叶婉问起这是何种香所致。
“回娘娘的话,这是荷花粉末混合着其她,带着一种荷花的香味!”
“你的心思倒是巧妙,可是用错了地方,皇上的起居皆有人照管,同时有人登记在册,可是若是香令皇上的龙体有恙,你可担待得起?”
再次抬起眼眸,张婉淑珠泪涟涟,不住地点头,“皇后教训的是,臣妾愿意受罚。”
“既然如此。将太后所抄的经书请来,你抄上二埂遍吧!”
叶婉张婉淑脸色惨白,原本想要求饶,可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如今太后所读的经书厚,抄上二十遍可不得小半年,想到如心中冷寒,到时候宛蓉殿简直是比庙宇还要冷清。
她想去拒绝,抬起的眼眸强劲,皇后的脸色令人顿时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才低下头,准备应是。
就在此时,外面的宫女们宣称太后驾到!叶婉霍然站起,张婉淑的头深深低深,哭泣得更加哀婉。
太后进来之时,太后则指着竹子端在手中的熏香对叶婉说道:“这种香是哀家的主意!”
叶婉诧异抬起眼眸,太后神情凝重,目光坦然,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直望着叶婉,之后长叹一口气,望着张婉淑之时感触万端。
“昭仪将事情揽了下来,是为了哀家,可是哀家不得不说实话,哀家知道,皇上近日劳神,常常去亭中小坐,便暗地里主人点上熏香,才有如此的误会!
皇后若是想要处置,尽管处置哀家,哀家必定不会责怪!”
叶婉诚惶诚恐,连连说道:“臣妾不敢!”
不满地忘了她一眼,太后不满地说道,“那么,皇后是否依旧迁怒她人,责怪张昭仪。”
叶婉摇了摇头,“臣妾不敢!”
太后才刚坐下,便又遽然站起,立即走下台阶,扶着张婉淑的手,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转回头望向叶婉,“那么,如今我是否能够将人带走?”
叶婉深深地低垂下头,不敢有任何异议。
“哈哈!”太后离开之前畅快的大笑起来,直笑得叶婉面庞通红,恼恨无比。
只见那竹子在一旁和众宫女们说话,叶婉的气息稍平,立即坐了下来,竹子这时候上前说道:“张婉淑好似有备而来!她在宫中规行矩步,不时地说小姐好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