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只说叶婉劳累太过,产生幻觉,多加休息,安然无恙,但是,他却认为叶婉的病情更为严重。
说起叶婉的梦境,太医们不以为然。
“一旦劳累,身体抵抗力会差上许多自然,会心思浮躁,胡思乱想了,只要歇歇好,一切都不在话下!”
半信半疑,只得照着太医的吩咐给叶婉煎药端药。
可是几日下来依旧无丝毫痊愈的迹象,反而她晚上睁大眼睛,神情依旧显得害怕,尤其是当太后和张婉淑前来之时,叶婉眼中的惧怕更甚。
抓起被子裹住全身,缩在一旁的角落里面。
太后瞧见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地说道:“好好的皇后怎会变得如此呢?真是可怜呢!”
按着手帕深深地擦着眼睛,将它擦得通红,可是依旧干涸,不曾有半颗眼泪。
“惺惺作态!”竹子鄙夷无比,可是面上却不敢说,只是谢过太后的前来探望。
张婉淑哭得梨花带雨,一口一句姐姐,说起叶婉的病情来深深自责,且向在叶婉面前保证,“往后我便搬来和姐姐同住,照顾姐姐!”
众宫女们对着她则个个露出敬佩之色,张婉淑如此侍奉皇后,简直是皇宫的表率,赞叹不已。
竹子想要拒绝,可张婉淑却以昭仪之位他义不容辞为名,坚持前来。
“我是昭仪,是妹妹,侍奉皇后原本理所应当!”转而望向太后。
太后一点头,此事绝无回寰的余地,就连叶婉也尊敬太后忍让几分,何况一名小小的婢女。
凤藻宫里多了张婉淑,诸事不顺,她事无巨细须得过问,就连喝药也得亲自喂,可是叶婉却显得对她害怕,不时地挥着手令他离开。
竹子见状,一把将药夺过之后才陪着笑对张婉淑说道:“小姐如今怕生,喂药之事就让奴婢来吧!”
暗暗地隐下心中的不快,张婉淑冷着脸坐在一旁不吭声,同时不时地吸着鼻子哽咽难语,竹子不理会她。
叶婉在她的面前表现乖巧,乖乖地喝药,乖乖地躺下来,可是睡觉之时却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半分。
竹子守在叶婉的身边心中极为担忧,暗暗地令宫女前去宫外请来寻常替他们看病的医师王回春。
王回春本在医馆当中,见到皇宫着人带来的手谕,吓了一跳,忙不迭地下跪接旨,听得皇后重病请他前去,一瞬之间挺直了胸膛,自豪不已。
立即整理着东西,待他离开之时,宫人低声说道:“此事需的秘密前行!”示意他找个借口,王回春才拉过家人,说起临县有人生病,请他前去,须得几日后归来。
两人才从后门坐上早已经备好的马车,匆匆地赶往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