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子瞪向他们,“你们快说,谁将府中的事情传到外面去的?”
下人们面面相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个个屏住呼吸,不敢开口!
叶老爷子的目光一一从他们面前扫过,一个一个的浑身变得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开口。
叶老爷子停在一名浑身像筛糠一般颤抖的下人面前,“王二,是不是你在府外大肆宣扬?”
“老爷冤枉啊!小的没有,只是对着春梅说起来。”
“你竟敢在王府里面说主子的坏话,杖责二十!”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王二不住地哭喊着,可是老爷子依旧冷声张,面庞眼神凌厉,屋外传来王二凄厉的呼喊的声音。
到最后只听见板子拍在了身上的拍拍直响,再未听见人的声音,直至最后行刑的下人进来,颤抖着声音说道:“老爷,王二断气了!”
里面的下人们面无血色,互视一眼,他们再也不敢隐瞒,随后指着一名丫鬟:“是她,是她最先告诉我们的!”
丫鬟是叶修莲身边的,嗓门极大,此刻她额头冷汗涔涔而落,满脸惊骇,只知摇头就连声也不敢出。
叶老爷子正在气头上,瞧着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同样令人将她拖了出去,不到十下外面便没有了声音,人人屏息,个个面色雪白。
就在此时各方的人陆续到来,瞧着底下跪着黑压压的一片,叶修莲深觉不安,到是旁边的王氏紧紧牵着女儿的手,用力一握,旋即对她笑了一笑。
叶修莲回一个苦笑,身后的下人来报说又打死一个,叶修莲的身体明显一颤,神色惊惶,双手冰凉。
王氏担心女儿因为害怕而露馅,紧紧地挽住她的五指,低声说道:“没关系,发生何事都有娘在身边!”
叶修莲不安地往前,找到自己位置之后终于坐了下来,只听得咚的一声,她的身子明显一抖。
叶老爷子手重重地拍在桌上,冲着众人叫道:“叶婉一事如此隐秘,我一再说起不许泄露出去,可是如今几乎人尽皆知,到底是谁在府外四处宣扬丑事?”
他的目光冷厉扫向众人。
叶修莲一直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坐了下去,双手放在壁炉得双腿的身上,瞧着十分乖巧。
王氏见到女儿如此,一时之间放下心来,她先是站起来陪着笑说道:“或许是他们在外行事疏忽被众人发现,所以才闹得全城皆知,这与府中的下人有何关系?”
话未说完,只听见外面的从那慌乱的脚步声音传来。
几人拖着被打死的丫鬟和王二走了进来,软软的尸体往地上一丢,所有的人都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往一边躲去。
屋子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腥味,瞧着他们两人后边一片透红,被打得鲜血淋漓。不少丫鬟吓得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此刻就连王氏也不敢再说,双眸流出几分惶恐,同样不安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