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闻近来叶婉病情严重,面色凝重。
“往先蒙着面纱外出走路倒罢了,如今不见人影,哪有一国之母的影子呀?皇帝,我看了,若是叶婉无法胜任皇后之位,也该退位让贤。
萧景腾扁扁嘴显得不满说道:“叶婉如今正在养伤,太后说这话是否为时太早?”
“皇上,太后一心为国,此时时机恰当!”就在说话之间,尚书自外走来,瞧见父亲,张婉淑喜出望外,该来的人都已经来了,可是不该的来的人却有了一个,正是叶良恒。
叶良恒在下朝之后,听见尚书大言不惭,说起后宫有了大的变动,便想起妹妹。许久不见回音,担心有事,随着他前来面见太后,不曾想皇上也在。
瞧见叶良恒在场,皇上心口一松。
环顾四周,叶良恒不见妹妹,之后便问起皇上妹妹如今的情形。
张婉淑抢先说道:“皇后近日因为使用东西过敏,满脸红斑无法见人,怕是要令国舅也失望了!”
“国舅爷?哈哈!”太后忽地大笑了起来,直笑得众人心中发毛。
待到笑声一歇,太后则挥手令人将叶婉请来,最后简略地说起情由。
“原本给皇上挑选皇后是极为慎重之事,可是那时候皇上先皇病重不及深思,叶婉现居皇后之位,霸占皇后之名,如今,她的福气稀薄,无法胜任,理当让贤。”
“朕的皇后只能由朕做主!”萧景腾凛然地说道,不再理会她。
太后目光一转,语气强硬,“可是哀家是太后,为国着想,绝对不能够容忍一个身体缺陷有瑕疵的人为皇后!”
张尚书连忙在一旁支持,“太后所言甚是,还望皇上三思!”
叶良恒突然抬手鼓掌,脸上浮着一抹澹然的笑容,令众人皆不解,太后怒道:“你这是何意?”
一拱手,叶良恒向太后行礼,“回太后的话,妹妹自从登上后位,一直奉公克己为皇上为众人着想。太后与尚书如此可有何凭证?废后是大事,若是不得民心,怕是举国皆不安稳!”
“少拿那些人来压我们,如今的皇后面有残疾,丑陋不堪,哪能够继续做皇后?”
将妹妹说得一文不值,叶良恒心中直窝火,愤然不已。瞧见一旁的张尚书得意洋洋,叶良恒冷哼一声,转望向坐在一旁的张昭仪。
他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地哈哈的大笑起来,“啊,我明白了,为何往先从未有人提起废后,而一切正当张昭仪入宫才提起……”
话语戛然而止,太后及尚书顿时勃然变色,失声叫道:“你是栽赃陷害!”
张婉淑满脸通红,掏出手帕擦拭着眼泪,偷偷地打量着萧景腾,他却视而不见,同时一派悠闲看戏的模样。
气得直咬牙。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尖细的内侍的传话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叶婉来了,萧景腾霍然起身,将叶婉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