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品尝着此处特有的甘甜的葡萄,简直甜到心里去了,闭着眼睛,沉浸在甜蜜当中。
两人说着知心的话,有下人匆匆跑来,紧张喊道:“夫人,不好了,出大事!”顿时显得惊慌,立马站了起来。
叶婉扯着唇角,转身便走。心中显得担忧,竹子前去打探消息,回来之后才必须说的是陈勇受伤了被打得头破血流。
“不可能呀!”叶婉挑着眉头问道,“之前还见到他携美进花楼,又怎会和人打架?我看那八成是与人抢姑娘吧!”
“真是斯文败类!”竹子恨骂了一声,话音陡转,带着几分疼惜,“红莲姐姐好似不曾发生过一般贴身服侍着他,对他温柔备至!”
双手一摊,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可每次抱怨起来却又委屈得珠泪琏琏,却又毫无底线地包容着她,唉!”
真是难以理解,叶婉长叹了一口气,竹子准备文房四宝,因为手臂无法用力,之前不曾回信,如今叶婉只想知道萧景腾的情形如何。
许久不曾反馈回来消息,但在提笔之时却觉得语言苍白无力,一时语塞。
竹子眼珠闪过一团疑云,瞧见叶婉眼中的茫然,高声道:“往先小姐不是文思如泉涌,有数的话想对他们说吗?”
是呀,每每走上石桥,瞅见四周的风景,听人说话,偶有感触,叶婉便忍不住想要和萧景腾及兄长分享,如今却握笔无字,真是奇怪。
索性放下来。
竹子停止研墨的动作,不解地望着叶婉。
来至窗前,拿起剪刀修剪着叶子。园子里面有无数的花朵,征得同意之后让竹子采摘许多,找来古典的花瓶插花。
瞧见有趣,红莲则在一旁瞧得津津有味。
“往先便听人说过皇宫的女子个个要学会插花,还有各种,只可惜我的父母不曾教过,日日都弄珠算,不曾教我女红!”
她的眼中闪亮,叶婉着实不明白,“你大可以找人来教你吗?”
眉宇间泛着一抹忧愁,微微地笑着摇头。
叶婉想来怕是陈勇不让,她才过得这般无趣。
望见不远处的纸墨笔砚,红莲的眼中充满着艳羡,“你是准备给你的相公写信吧,其实若是两人能够小别,想来感情必定好过于天天相看两厌。”
“其实你也可以外出走走,或许待到你离开,他发现了你的好处,而不会像现在这般胡闹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男子便是如此,只怪我的命不好!”
说来叶婉心中亦有气恼,最讨厌自己不够努力,却将一切归功于命的女子。红莲突然一伸手,将她手中明黄的菊花取了过来,插入其中。
“妹妹瞧着如何?”
“高低错落,颜色协调,倒有几分天赋。”叶婉点点头赞叹着说道,“有些女子一个月也会必会如你这般,你如此聪慧,竟然能够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