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张婉淑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立即晕倒在地。
皇上不理会她,令女官前去查探。果真如此,气得他上前搀扶叶婉抬步便走。
可是来到宫外,叶婉却站定脚步,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却含着几分凄楚,盯盯地望着萧景腾,“如今皇上是否相信妾身?”面庞显得委屈。
萧景腾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在树枝上,恼恨不已,“那个毒妇如此的戏弄于朕,做出这等丑事!”望着叶婉温声说道,“朕错怪你啦!”
“可真不容易呵!”叶婉冷笑连连,微一屈膝,“臣妾谢过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恭送皇上!”
叶婉并未离开,皇上看了一口气,瞧着她倔强的脸庞,柔声说道:“是朕的错,张婉淑如何全权由你处置证,绝不干涉!”
叶婉不曾回答,面无表情。
待到皇上走远之时,冲出来跪在叶婉的面前夏荷颤声说道:“皇后娘娘恕罪,夏荷并不想隐瞒,只是迫不得已。”
“你能够迷途知返,着实不易,瞧在你刚刚的实话救过本宫一命的份上,这一次赦你无罪!你想要何赏赐?”
摇了摇头,夏荷惊惶不已,“皇后娘娘肯饶恕奴婢是奴婢的造化,往后奴婢必定不再说谎,若是真正赏赐,请皇后娘娘恩准奴婢出宫!”
料想夏荷在此处也无法再呆下去,叶婉便准了她的心愿,让竹子去处理。叶婉望着只觉得心中一阵窒息,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堪转身便走。
张婉淑因为欺君之罪在她身体痊愈之后被打入冷宫,期间,太后称病。叶婉早已经习惯了,每每太后便以此来逃脱,宫中恢复风平浪静,不知为何萧景腾突然前来。
叶婉心中极不自在。
两人言笑晏晏,可叶婉瞧着他好似另外一个人,萧景腾知道她因为之前的事情心有不甘,极尽温柔体贴,并不计较此时的冷淡,一如既往对她关切。
“婉儿,瞧着你近来脸色暗淡,心情不畅,不日后朕便要出宫,你随着朕一起在外游览着,心情便会豁然开朗!”
“臣妾谢过皇上的好意,不知为何近日身体笨重,若是前去定会扫了皇上的雅兴!”叶婉陪着笑,眉目清冷。
嘴唇翕动,欲言又止,他只得温声说道:“既如此,那么你便好好地在宫中养着!”
饭也不曾吃完,立即起身略带着不悦地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呆呆地出神,竹子在一旁幽幽地说道:“小姐,你又何必将姑爷赶走呢?”
“姑爷?”叶婉眼眸当中闪过一丝苦涩,当时的他几乎就信了太后和张婉淑的话,“竹子,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夏荷,如今呆在冷宫的是本宫!”
叶婉的手冰凉,浑身颤抖。
竹子心疼地将她握在手心叹了一口气,“可小姐说的都是假设,娘娘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呢?”
“张婉淑咎由自取,欺上瞒下的,还有太后的包庇,太后次次幸运,躲过一切,如今又将张婉淑之事撇得干干净净,若非太后的授意,又怎会如此?如今苦无证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