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的眼眸闪过一层疑云,问起太后前来所为何事。
萧景腾淡淡地说起来,眼见叶婉依旧想要送去莲子羹,急忙制止,说道:“不必了,我想她此时没有胃口!此刻怕是早已经回到了慈宁宫!”
叶婉的眼波流转,曼声说道:“皇上对太后可谓了如指掌!”
唇角衔着一抹冷笑,萧景腾冷冷地说道:“如此多年,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了,太后当年为二皇子,如今为了母家可谓殚精竭虑。
只不过嘛,谁让张家的子孙这般没有出息,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而大下杀手!”萧景腾唏嘘不已,“即便朕想尽孝心,怕是此刻也无法!”
叶婉眼中的锋芒一闪而逝,微笑道:“皇上有此孝心,可是太后却未必领情。”
脸上笑容似清风徐徐地展开,萧景腾揽着叶婉的肩膀柔声说道:“太后也是朕名义上的母子,可我们两人却是一体的!”
叶婉微微地觉得不自在,面庞上现了欢快的笑容,“臣妾明白!”
暖融融的日光下,叶婉只觉得浑身冒出热气,半是激动,半是紧张。
如今,她在萧景腾身边,不知为何不似之前那般放松,眼前的男子的熟悉的脸在她眼中看来更多的则是威严和陌生。
泛舟湖上,流连忘返,萧景腾拥着叶婉望着碧波荡漾在湖心,感触不已,“朕记得原先和你这般亲密,还是在半年前!”
他的眼底浮起淡淡的哀伤,喟叹道:“朕是皇上,许多事情身不由己!”
叶婉笑得柔和,“皇上此言甚是,臣妾能够在皇上身边侍奉,是臣妾修来的福气!”
紧握住叶婉的手,萧景腾眼眸当中闪过一丝欣喜,“你真的这般想?”
“是的!”叶婉回答得笃定,莞尔一笑,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眉心微动,若有所思,
刑部接到了烫手山芋,头疼不已,两边都是大人物无法得罪。这一天徐将军登门,他正是那日的证人。
主理刑部的孙大人连忙上前,“徐将军真是贵人事忙,今日来才有空!”
“这件案子早已经清晰,本将军已然将一切都告知于你,还有何不明白之处?”
“不明白自然是在那最为关键之处,将军可曾知道为何?原本将姜黎压在张佩亭的身上,他的花盆砸向时,本可以从容闪避,为何却愣在原地一命呜呼,想来不合常理!”
沉吟良久,徐钭军摇了摇头。
“可是之前受过殴打,或许腿脚受伤才无力移动,凑巧这致命花盆前来,来不及闪避!”
“但是仵作验尸时发现腿部并无伤痕。”孙大人面上闪过一层疑云,悄悄说道:“是否其中另有缘由,还望将军告知?”
徐将军脸上一横,怒气冲冲地站起,不悦道:“张大人是何意,莫非认为我们也是真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