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见她滚落下来的泪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见到云秋桐的娇滴滴的模样,公主咬碎了银牙,尤其是皇上此刻对她安抚,显然相信她的话而怀疑自己,神色更为愤懑,眼底浮起深深的恼怒。
猛地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抬起来泪眼,云秋桐反而劝说皇上,“公主如今身怀有孕,脾气暴躁,说来也是臣妾的过错,不曾体谅公主,让公主生气,臣妾先行告退!”
云秋桐转身欲走,可是公主娇斥道:“站住!”旋即挺着肚子拦在身前。
下意识的后退数步,浑身一颤,望向皇上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恐惧,“真会做戏!”公主不屑地横了她一眼,双手叉腰,指着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说清楚,本公主何时欺负过你?”
眼睛闪了闪,好似因为公主的凶蛮而不得不屈服,她连连地摇头低声道:“是臣妾的错,公主并没有为难臣妾!”
好似一只被逼至墙角的兔子,睁着眼眸可怜兮兮的请求她人的手下留情。
公主瞧见她的模样,心下更是直气得火冒三丈,紧抓住她的手臂步上前,“快说,我何时打过你呀?”
云溪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公主气势汹汹,皇上的神情更加不悦,就怕是就连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偏偏她不自觉。
恼怒之下只想着质问,而云秋桐不住地躲闪着,浑身簌簌发抖,显然害怕至极,这份模样让人心中生出几分保护之意。
冷峻的眼神直逼向公主,和往昔不同,公主的泪珠滚下面,她后退一步不敢相信般地望着兄长,泪眼滂沱。
她颤声问道:“兄长既不相信妹妹,妹妹无话可说,但是,妹妹想知道为何要将驸马安至荣和县?”
皇上此刻恍然,神情冷峭:“一定是因为此而打云秋桐,是吗?”
眼中的寒气凛然,公主的心中极为不自在,反而沉静下来,“是呀,都说妇人生产九死一生,妹妹快要生下与他的孩儿,人却被带走,不论是谁也会恼怒无比的。”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抬起头去目光毫无怯意。
皇上气得直哆嗦,双手颤抖着,而云秋桐则在一旁紧紧抓住皇上的手臂,哽咽着说道:“皇上,别为了臣妾而让公主不快,她有身孕,就算是打死臣妾也愿意承受!”
此刻的公主早已经由原先嘴巴张的圆圆的神情变得坦然,自在地望着她做戏,耳畔突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是叶婉前来。
公主如今只想远远地离开此处,不再见任何人,她一转身,却发现叶婉迎面而来悄悄地拉着她的手腕。
公主虽然不情不愿,可是手中的力道颇重,无法挣开,想着又来一人,无非就是想冤枉她,唇角勾了一勾,倒在一旁悠闲的看戏。
叶婉屈膝给皇上行礼,开口朗声说道:“皇上,公主不会打人的,臣妾敢担保!”
扁扁嘴,横了叶婉一眼,云秋桐轻声道:“皇后人不在此处,又怎知此处发生何事?”
“她任性迁怒于旁人,同时不肯认错,哪有丝毫公主的气度!”皇上几乎以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望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