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腾起身见过太后,不敢太后欠了欠身,神情依旧冰冷,“皇上如此的威严,哀家需得在菩萨面前向他多多的保佑,不会惹恼皇上,能够安养晚年!”
“不知太后何处此来,说起来是钦天监的人,平白地诬陷她人,朕一时看不过惩罚,谁料竟将他打死了,朕已经命人厚葬,此是朕的疏忽!”
皇上认错倒快,可是曲解其中的缘由,太后沉声问道:“皇上,哀家听说是因为公主产子的那一个晚上!”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低头轻轻地啜了口香茶。
“皇上,今天的之事已经验证她是个害人精,身边与她有联系的人很快会死去,皇上可要三思啊!”
叶婉怒火中烧,太后一把年纪却诋毁一个不曾满月的小婴儿,到底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别这样看着我。你们若是时时想保下她,可别忘记了,往后有了任何,休怪改哀家不曾提醒!”说罢愤怒地转身离开。
瞧着天天跟在身后的云秋桐,叶婉气不打一处来,可瞧见萧景腾烦恼万分,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太后,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走至外间,低矮的黑云沉沉地压来,云秋桐也不甘心。
“那又如何?皇上气不过,打死了人,我们也毫无办法,可是想要除去她并非难事!”
云秋桐心中大喜,忙问道:“到底何法?”
可是太后却以天机不可泄露为名,心下保密,唇角含笑着离开。
或许,太后只是为了安抚她罢了,望着公主渐渐舒缓的神情,还有幸福的模样,她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她叹了一口气,搅动着手中的汤盏,“在皇宫许久,还是一事无成,看来公主到底是公主,有皇上,皇后的撑腰,本宫依旧难以扳倒她。”
之前准备在饮食上下手,可是一切都有她们自己人经手,别说人安插不进去,就连入口之物也有两名太医盯牢,哎,简直无缝可入。”
公主渐渐的脸庞变得圆润,笑容愈发的平和,相较于终日愁眉苦脸的她,竟然远远得超过了自己,为她心中极为不服气。
晚上难以入睡,只听见呜咽的马琴声传来,她愣了一愣,那是小时侯常听的,欢快的声音会令人的心境变得辽阔,眼前是男子的背影,难道是皇上?
心中一喜快步的走入亭中,但是男子缓缓的抬起眼眸,居然是叶良恒,急欲转身时,叶他却突然起身拱手,“见过贵妃娘娘!”
云秋桐悠然地转身,微微挑起的下巴,紧紧地盯着他,难怪公主为之着迷的线条硬朗,眉宇清朗,极具男子的气概。
很快的收回目光,她沉声说道:“叶侍郎竟然会马头琴!”
“是呀,臣只会皮毛,皇上却精通,当时我们在草原上便是用着马头琴,吹起了欢快的声音,让士兵们载歌载舞!令他们信心百倍!”
云秋桐有一丝向往,她发觉对面男子的眼眸像极了叶婉,想起她心下异常的恼怒,冷冷的说道:“夜晚前来与公主相会,随意踏入后宫,就不怕皇上治罪吗?”
“臣已经通告过皇上,再说了远远地空中送去曲子,伴着她们入眠,就是臣在陪伴她们一样!”说罢徐徐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