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的心下更为难过。
“好啦,事情已经过去也不再计较了,可是可一不可再,若非叶良恒告诉朕一路上埋伏有多名暗卫,确保你的安全,朕才不会再理他呢!”
叶婉眨了眨眼睛,犹自不敢相信,瞧见萧景腾笑了,跟着扬起了唇角,可是眼泪却目地滑落下来。
柔柔地为她擦拭着,眼中是说不出来的深情。
霞光殿。
晚晴来回地踱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一个个归来,各自气喘吁吁,“晚贵人,皇上在芳草殿大发雷霆,之后前去了凤藻宫,便一直常呆在那儿!”
重重地坐在椅子里,晚晴揉了揉额头,眉头紧皱,“皇上为何会对公主网开一面,明明她的兄长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难道他喜欢上了公主?”
眼底噙着深深的恨意,三人当中只有她不得皇上喜欢,偏偏又是最美貌的,到时候,只会被人欺侮。
气恼之下,豁然一拳砸在桌上,猛地站起来,恨声说道:“不会的!”
一旁的宫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屈膝,“婉贵人息怒!”
她摇了摇头,徐徐地坐下,叹声说道:“此番一定要除去公主,明明比我小,比我晚入宫,还常常以姐姐压在我的上头,如今,我要让她知道,树倒猢狲散的惨剧,你们前去!”
之后则吩咐着她们,自己又赶去慈宁宫,向太后吹耳边风,不能够令公主后死灰复燃。
芳草殿,狂风扑腾,枝落叶地,众人忙不迭地闪避着,刚刚扫干净的又是落叶铺满重重的一层,连带着灰尘飞扬。
整个殿中也灰蒙蒙的,可是大殿里面一片冷清,天气骤然变冷,他们就连炭火也不曾备足。
内务府的人爬高踩低,一见到王子奇入狱,萱儿前来领炭火时,他低垂着眉眼,有气无力地说道:“皇后娘娘提倡节俭,凤藻宫只用一半,你们早早用完,可不得等到下个月吗?”
如今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往先都还有份例的,萱儿瞧见他们说话阴阳怪气,自己拨弄着炭火,说得不疾不徐。眼中尽是鄙夷。
萱儿急了,撸起袖子插在腰间,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公主金枝玉叶,多用些炭火,那也是皇上及皇后准许啦,哪有你这个奴才来说三道四!”
“哟!”他连忙将手中的银筷子一丢,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你倒是伶牙俐齿的,怎么昨天晚上不向皇上开脱你们洛国没有对我们心生歹意?”
一时间被问住,萱儿急得满脸胀红。
内侍心中更为得意,眼神陡然一变,恨恨地说道:“十年前你们洛国骚扰我们边境,我的家人就被你们所杀,若不然又怎会流落在宫中?
哼,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我们宫中的人可不喜欢!”
萱儿听后脸上一红,两国交战是在三十来前,那时候她和公主还不曾出世,偏偏以此为说辞,分明是欺负她们。
两人间有了烟硝味。众人有的躲得远远的,有的上前来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