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女人,除了生孩子,你还能做什么?难怪楚天骄说,你还不如一只母猪!”
叶汀兰闻言非常的生气,问道:“她什么时候说的?”
陆兆凌也不记得了,仿佛是在梦中楚天骄这么说过。
他不想再跟叶汀兰待在一起,穿好衣服,准备回书房。
顺心被唤了起来,提着灯笼跟在陆兆凌身旁。
今晚的云层很厚,遮蔽了月光,道路两旁的树影,显得阴森。
“明儿叫人把这些树都砍了!”
顺心嘴里答应着,心里却狐疑:“好好的园子,干嘛把树都砍了?若是把树都砍了,那这个园子光秃秃的成什么样子了?”
“殿下是在为难江左和江右的事吗?”
“这两个不忠的东西,你派去杀他们的人怎么说?”
“回禀殿下,暂时杀不了。这两人被楚天骄带出了上京,楚天骄随行那么多的亲卫,我们的人根本没法下手。”
“明儿再送份大礼到京兆府,只要林光祎再将那事捂几天不禀告父皇,上京城的人慢慢就会将事情淡忘了。”
“殿下,江右供出来的那几位大人怎么办?”
这也是陆兆凌最苦恼的事。
江右告他的事,不过是一出闹剧,他也明白这是楚天骄在往他身上泼脏水,故意恶心他。
这事虽然对他的名声有影响,但是伤不了他的根本。
真正可怕的是,江右在状纸中写了他利用暗夜司的势力,调查朝中官员的隐私,并且威胁朝中的官员。
这事如果被他父皇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他外祖叶林轩帮着他多方活动,这两天才没有御史参奏这事,不过,陆兆凌总觉得楚家还会发难。
陆兆凌只希望京兆府尹林光祎肯替他作证,说这不过是江右的攀咬之词,胡说八道的,他或许还能蒙混过关。
京兆府尹是个墙头草,两边都不想得罪,这让陆兆凌很是头疼。
怕楚天骄报复,在路上行刺他,陆兆凌已经称病好几日,不敢上朝了。
楚天骄终于离开了上京,陆兆凌觉得再不去上朝,他父皇该派人来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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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寅时末,陆兆凌收拾好出门,往皇宫方向行去。
他并没有掉以轻心,今早还是带了十几名护卫,乘坐着特制的马车,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时不时的掀开窗帘,看看街上的动静。
此时天还没亮,朱雀大街上除了偶尔经过的官员的马车,静悄悄的。
走了一小段路,马车开始颠簸起来。
陆兆凌在车里高声问道:
“怎么回事?”
顺心坐在前面车夫旁边,扭头对车里说:
“不知哪家运煤的车,缺德冒烟的在路面掉了好多碳块。”
这个时辰,城门刚开,确实会有运煤的车进城,往大户人家运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