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疼他,我来疼,你们不要他,我要他,谁敢伤他一毫,我就十倍的伤回来,不信咱们就试试。”宋凶神恶煞起来,牛春花都吓了一跳。
萧永炎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晚,那句你们不疼,我来疼,你们不要他,我要他这句,他心里甜的跟蜜似的。
懂他的人只有她了,但这件事不能让她为自己出风头,于是上前将她护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大壮:“昔日一次忍了,这次我最后忍一次。
否则就不只是上个吊那么简单…”说完他还蹲在牛春花的面前,慢条斯理的说:“反正都是从战场上大难不死回来的,我相信再杀个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牛春花被他这话吓的脸都苍白了,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敢…你不怕官府抓你?”
萧永炎听完笑了笑,目光陡然冷了下来:“死亡的滋味好不好受,你方才已经体会过了。”
萧大壮有些痛心疾首,“永炎,她毕竟是后娘,你何必做的如此决绝…”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你还让俺不要来找他,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咱?
你就是心太软,他既然流着你血脉里的血,就应该养着你。
有钱打红木家具都没银子给治腿,这种人你还掂记着干什么?”牛春花似乎是喘过了,揪着萧大壮的衣服不依不饶的哭喊。
“所以…你想要什么?”萧永炎问了句,牛春花似乎看到了希望,“也不要啥,就把你打的这套家具给俺,留给永明成亲用,从今往后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萧长风在一旁是气的不打一处来,这牛春花都刚刚在死亡之路上回来了,还不忘记掂记着萧永炎打的红木家具。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真的这安宁村从来没有出过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妇女。
就连其他的村民都听说这话,都纷纷摇头。
这时候村长过来了,听到这话冷咆哮一声:“牛春花,你有啥资格让人家把成亲用的家具给你?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自己没点破能力,还总掂记着人家的东西,你简直是个畜生。”
牛春花一听这话就笑了,“畜生?能力?
这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萧大壮养不起俺,不得他儿子来养?
就算萧永炎不是萧家的人了,可那说破了天也是萧大壮的儿子,难道滴血认亲还能验出两种人来不成?”牛春花说话,似乎又想到了啥,继续开口:“再再说了,他要成亲俺也没有不让他成啊。
这家具起码得分俺永明一半儿,这说破了天那也是兄弟。
大哥给弟弟制家具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呵呵,俺活了大半辈子还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个泼皮无赖,真的是无——耻-。”村长都被气的发抖,最后看着萧长风:“如果将这无——耻-之妇给逐出安宁村,你们可有意见?
咱们安宁村没有这种人居住的地方,要么就滚,要么就洗心革面的改正,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