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云希荷看到她吃的狼吞虎咽,心疼的轻抚她的后背,“你慢着点,别噎着,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赫连珍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着手里的的东西。
吃了一桌子的东西以后,
赫连珍又提出了要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云希荷知道杂役营那边都是做苦力的,日常沐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赫连珍从小娇生惯养,怎么会吃的了那种苦,让她躲到毡榻后边,自已则出去叫仆人烧水准备沐浴的东西。
很快,仆人便抬了浴桶过来,云希荷示意众人出去。
赫连珍听到大家都出去的声音,从毡榻后面走出,边走边解开衣服。
当云希荷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心疼的直掉眼泪,
“珍儿,以后千万不要再做错事了。颜烈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嗯,知道了。你帮我拿身干净的衣服吧。”
云希荷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又在一边为她擦身。
沐浴过后的赫连珍直接躺在云希荷的毡榻上休息,“我累了,想睡一会儿,到了晚上你再叫我。”
“好,你睡吧。在我这里,你可以安心的休息。”
云希荷看着毡榻上酷似赫连焘的人,思绪又飘那晚赫连焘质问自已的场景,如果不是她与赫连珍做的事暴露,怎么会气的他病情加重,撒手人寰。
赫连珍是他唯一的孩子,就算是拼了自已这条命,也要护住她。
不然将来到了下面,怎么对他交代?
她明白颜烈没有杀赫连珍,已经是仁至义尽。
实在不行,她就带着人回察哈部生活。
。。。。。。。。。。
夜里,
颜烈在主营宴请秦越一行人,这次他特别注意分寸,没有像前一天那样喝。
今早林舒埋怨了他好久,说喝了酒睡觉一直打鼾,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秦越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大汗,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呵呵,秦大人见笑,都是一些小事而已。”
底下的巴林部人是知道的,一个个摇着头笑笑不说话。
秦越看着大家的样子,也来了兴致,“哎,大汗有事不妨说出来,看看秦某能不能帮的上忙?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听了这话,底下的人,捂着嘴笑的更甚了。
秦越疑惑道,“在下是说错什么了吗?”
“哈哈哈,秦大人,大汗是惦记着家中怀孕的娇妻呢!”哥舒笑着开口解释。
秦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大汗还是个性情中人。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一位女子?”
“呵呵,秦大人实不相瞒,我妻子如今怀有身孕,晚上本就休息不好,所以今天实在不宜多饮酒。真请大人包涵。”
“哦?呵呵,在下也去过很多草原上的部落,像大汗这样宠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就是放在我们中原,也是很少见。刚听大汗这么一说,我真是越发好奇想见见这位中原老乡?”
“秦大人,等夫人身子爽利一些,我一定会安排的。”
颜烈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你就慢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