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斯言,看来这下你不想让我们跟她打招呼,也是不行咯。”骆斐得意地笑。
上次在酒吧,姜岁喝醉了,他们连她的面都没瞧见,就被谈斯言藏起来了。
这次正正好。
“……进来。”谈斯言淡声回姜岁,看她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地走进来,眉头紧皱,“你不好好待在病房里休息,乱跑什么?”
姜岁被他训得愣住,“我、我伤的没有你重,已经不怎么疼了,医生也说我可以适当地活动下……”
“斯言,你别那么凶啊,小姑娘都被你吓到了。”骆斐笑了起来,和气地对姜岁说:“你别在意,斯言就这脾气,担心人说的跟训话似的。”
姜岁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看着骆斐问:“你是……骆医生?”
她之前去看病挂的他的号。
骆斐笑了笑,“对,是我,你的记性不错。”
他对姜岁也是记忆深刻,毕竟是让他的好友几度破例的女生。
“原来骆医生跟谈先生认识?”姜岁又看向谈斯言。
谈斯言收回落在他们之间的目光,淡淡开口跟她介绍:“骆斐和周景然,他们都是我大学认识的朋友。”
“你们好。”姜岁朝他们点点头,“我叫姜岁,是谈先生的……”
还没想好后面的话,谈斯言淡声打断她:“保姆。”
他不喜欢做多此一举的事情。
比起将来离婚了还要浪费时间去解释,倒不如现在就瞒着他们。
姜岁指尖轻颤,心底划过一抹失落。
原来她对他而言,只是保姆。
也对,她现在借住在他家里,除了那一纸结婚证,和保姆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
骆斐和周景然相视一眼,眉头高高挑起。
保姆吗?
他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既然是保姆,那就太方便了。”骆斐意味深长地说,“斯言,你手脚受伤,行动不便,刚好需要一个人在身边贴身照顾不是吗?”
周景然看好戏地接话:“吃饭喝药擦洗身体这些事,就麻烦保姆小姐多多上心了。”
“哎呀,斯言最讨厌别人碰他,怎么可能会同意一个小保姆……”
听出他们话里的调侃,谈斯言眼底掠过一抹不自在,冷声道:“公司都倒闭了?你们还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说的好像他跟姜岁有什么似的。
谈斯言莫名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