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样肯定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再拖着了,必须先停下来给您治病,等您治病治好了,咱们再去上任。”
“不行,儿子,不行,你糊涂啊你!你忘了啊!这圣旨上说了,这上任是有期限的,你必须在这期限内去上任才行啊!”
陈光蕊知道上任是有期限的,但是如果当官儿的代价是自己的老母亲的话,他这个官儿不要也罢。
可是这时候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再为自己着急,所以陈光蕊跟自己媳妇儿就假意哄骗自己的母亲。
“娘,这样咱们在这缓一天,我也累了,我媳妇儿也累了,咱们缓一天再走行吗?”
“娘,我也累的不行了,缓一天吧,咱们缓一天再走,正好您这歇歇身子,一天的时间还能找郎中来给您瞧瞧病,开好了药咱们路上走着吃着药也行啊。”
如果是陈光蕊这么说,那这老母亲肯定不同意,可是一看是自己的儿媳妇儿说的。
陈光蕊他娘即便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意思,也没有拒绝。
“行吧,行吧,儿子,儿媳妇儿,那咱们就缓一天,就缓一天吧。”
“唉,是是是,娘行,行,那咱们就先住客栈了。”
两个下人,一个牵着马车一个赶紧去客栈找房间。
陈光蕊把自己的老娘背进了房间里,着急忙慌的出去找郎中去了。
儿媳妇儿在一旁伺候着,两个下人在院子里,收拾着行李还收拾了收拾马车。
等郎中来了,给陈张氏号了号脉,接着就又开了点儿药,这一家人才放了心。
“先生,先生,我娘这是什么毛病?”
“不必担心,不必担心,就是激动加上劳累成疾,长年累月的劳累过度导致的血不归心,喝药,静养,别的没有其他的办法。”
陈光蕊还没有说话,陈光蕊他娘就不答应了。
“这可不行啊,静养可不行啊,儿子,咱们得赶紧赶路啊,错过了日期可不行啊。”
陈光蕊急忙过来安慰着。
“是是是,娘我知道,您放心吧,咱们不是说好了嘛,缓一天,就缓一天。”
郎中看着娘俩这么说话,又看陈光蕊这衣着华丽,心里基本也就明白了个差不多。
过来跟陈光蕊他娘说道。
“老夫人,您不用担心,不用担心,缓一天就没事儿了,待会儿让您儿子去抓药,按我给的方子服用就行,缓一天不碍事的。”
听郎中这么一说,这陈光蕊他娘心里才踏实下来。
躺床上闭着眼睛听郎中的话开始静养了。
郎中拽了拽陈光蕊的衣袖就出去了,陈光蕊急忙跟着出来。
先把看病的钱给了郎中,郎中接着说道。
“这位官人,想必你这是高中之后前去上任的吧?”
“嗯,对,确实如此,你怎么知道?”
“嗐!这着急赶路有日期控制的,不是发配伏法就是当官上任,您这衣冠楚楚,又没有官差押送,想必是前去上任的。”
“嗯,先生果然聪慧。”
“不必客气,官人,我有一句话要跟你说,刚刚在屋里,您的母亲在,我不敢说,所以把你叫出来。”
陈光蕊一听就知道这是有其他的事儿,马上就紧张起来了。
“您说,先生,您说。”
“官人,贵母亲大人万不可再舟车劳顿了,肯定不行!”
“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