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凄艳模样,庞昱只有更加动情,捉着花想容的双腕,将她压在墙上,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笑道:“你嘴边还有呢!我来帮你清干净,清干净了,我们再进下边”
花想容呼吸急促,硕大地酥胸剧烈起伏,听到他的话眸光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亮色,故作娇羞似的别转俏脸,推拒道:“别别!我的嘴”那个“脏”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烫的双唇堵祝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庞昱几乎没废力气,便撬开了她花想容闭阖的贝齿,贪婪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地津液与残精。
良久,唇分,
庞昱欲火更甚,难忍躁动,把她往地上一摁,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花想容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整件袍子脱了下来,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另一手却攀上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媚笑道:“别急,还不是时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还来!?
庞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再一次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顿觉陷进一只装满泥鳅鳝鱼地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冲动,差点又喷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瞬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身体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播,彷佛只能将奋力的向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花想容柔顺地毫不挣扎,粉腻的小手环抱着他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任他失控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庞昱顿觉她湿润紧迫如窄小皮鞘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龙首反向拔出地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似将喷薄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要你”他抓着花想容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粗浊的喘息“给、给我现在就要”
花想容任由他施为,一点也不抵抗,顺势褪去了罗衫、诃子,直到一丝不挂,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乖巧地捧住一对尖挺饱满地浑圆,夹着庞昱的狰狞,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地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似地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花想容全身,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红酥酥的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为他细细,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彷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花想容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庞昱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快给我,给我!我等不了了,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花想容持续用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不可以还还没呢!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庞昱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又一次展露在庞昱眼前,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细绒覆盖着诱人的凹陷。
庞昱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稍一用力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便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嫩肉。
花想容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明明庞昱还没有动手,花瓣里已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微一触碰,花想容身子骤然僵挺,娇喘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春声浪吟:“啊啊嗳嗳,好酸、好麻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到夜里等到奴家拿了花魁,奴家什么都给给你啊啊碍啊碍啊啊啊啊——”水液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垫在身下罗裳已然湿了一大片。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在执著花魁大赛的桂冠归属,庞昱却管不了这许多,拥着她湿滑的身子,咬着她绯红小耳,喘息道:“你放心你从了我,我一会出去立刻吩咐评审要他们决赛时选你说到做到,我、我决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