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率先跳下了脚手架,又回头把我和碗接下去,胖子和张金钱面面相觑,不懂我们这边怎么突然罢工了,但也跟着跳下来。
随后我们吃饭,休息。
闷油瓶睡醒了才去继续干活,他表示不需要我替换他,我看他自己也像在磨洋工,只有张金钱傻乎乎的干的特别卖力,干得多就吃得多,变成我们队伍里最大的干饭的桶。
后面的日子还不知要多久,胖子看着张金钱的饭量,决定每个人的补给开始限时限量。
于是吃不饱的张金钱也开始跟着他们族长摸起鱼来。
我和胖子无所事事,就坐在帐篷里下五子棋,看他俩干活。
中间胖子还溜进石庙转了一圈,出来问我墙上的画是什么意思。
“画?”
石庙里还有画?我怎么没发现。于是跟着胖子进去扫了一眼,然后就发现历代张起灵刻下的加密文字已经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刻的深一点的零散笔画,胖子看了还以为是画。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就退出来,山在慢慢抹去张家人留下的信息,它跟张家的约定马上要到头了。
实在闲的难受,胖子又拉着我进了树棺林,看他不时对着树里封印的黄金流哈喇子,我真是一路无语。
不知不觉就走到树棺林边缘,胖子轻松了几天,已经忘掉之前的艰辛,突发奇想提出他要出去试试,验证一下我的台风和台风眼理论,摸一把台风屁股就回来。
我不同意,结果他还是从林地跳了出去,手脚并用攀上一块高耸的黑色岩石,我看他爬的费劲儿,“你他妈快回来,小心腰。”
胖子回头冲我浪笑,“你看,没事吧,胖爷脑袋现在清醒着呢。。。”
我看他的样子,立即回头大吼了一声小哥,然后就跳出去,爬上岩石想把胖子拽回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被夺舍的人到底什么样子。
胖子一句话还没说完,笑着笑着眼神就变了,一下子凶狠起来,他冲我做了个抹喉的手势,然后偏头对着岩石狠狠撞上去,额头撞破了,血流一脸。
我傻了眼,这怎么还是个自残人格?
我刚爬到他脚下,就看他抹掉脸上的血,俯身拽住我的衣领,一下就把我提起来,另一只手就把血往我脸上抹。
我左右去躲,这人格有病。
我抬起腿猛踹他一脚,但他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他的力气其实比我大的多,借我抬腿的空档一把就把我放倒了。
我的脑袋重重磕在岩石上,嗡的一下眼前都黑了,随后他狞笑着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狠一拳砸在我脸上,痛得我把头一偏,张嘴吐出一口血,嘴里磕破了。
。。。“胖子,你快。。。醒醒!我是天。。。真!”
我试图掰开他狠狠掐住我脖子的手。
随后胖子突然飞了出去,我被他带起来,靠着岩石咳嗽,一看是闷油瓶到了,他拎起胖子扔回了树棺林,随后他胳膊一伸,我急忙说,“别!”
我并没有被夺舍啊!
说晚了,闷油瓶一只手把我拽起来也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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