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这是深入骨髓和灵魂深处的疼痛,这种疼痛直接让梁老实的精神崩溃,心理防线直接垮掉了。
“呼呼、呼呼,停停停……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我说,我全说……”
张云鹤闻言停了下来,再次点燃一支烟,“说吧,我耐心有限!”
“我的真名叫麻田直友,今年36岁,是宪兵司令部特务课的情报员!”
张云鹤问道:“我听说你是前几年就来了租界当了黄包车夫,而宪兵司令部都只是去年年底才成立,你在骗我吗?”
“不不不,宪兵司令部特务课成立之前,我是陆军情报部的情报员,后来我就被编入特务课,直接听从特务课长平野的命令!”
张云鹤问道:“像你这样已经打入地下党或蓝衣社内部的情报员在特务课还有多少?”
“不少于5个,还有一些还在正在尝试努力接触进步和思想活跃积极人士,或是已经搭上了地下党和蓝衣社外围组织的线,具体人数我不清楚!”
张云鹤问道:“就你所知道的有哪几个,一一说出来!”
“我只知道另外两个,分别是……”
张云鹤掏出纸笔一一记录下来。
随后他又问道:“说说特务课的情况……”
两人一问一答,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张云鹤终于把梁老实知道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
尽管已经卸掉了梁老实的关节,张云鹤还是把他捆了起来,用破布塞进他的嘴里。
接着他走出废弃的厂房,开车在大街上买了一些吃的给陈香菱带回去。
“回来晚了,在大街上随便给你买了一点吃的,讲究一顿吧!”张云鹤把吃食放在床头柜上对陈香菱说道。
“谢谢,确实有些饿了,你身上怎么脏兮兮的,没事吧?”陈香菱问道。
“没事,你吃饭吧!”
“哦,好!”
张云鹤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问道:“这几天伤口没有再疼了吧?”
“没疼了”
“能下地走路吗?”
“勉强可以,怎么啦?”陈香菱听出了他似乎有话要说。
张云鹤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说道:“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需要两三天才能回来,具体的时间也说不准,你现在又不能走动,我也不能找其他人来照顾你,毕竟你是小鬼子要抓捕的重点对象!”
“这几天如果我不在,又担心小鬼子找回来,到时候你如果被抓走,我的责任和罪过就大了,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你送到你的同志那里去,由他们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等我从外地回来,你如果再想来养伤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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