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随廖亦舟攀上高峰,苦海中慢慢泛出甘甜。
原来廖亦舟一直等着在报复这句话。
一切结束后,他抱着苏苒初去洗澡,路过浴室外的洗衣机旁时往那边扫了几眼,几分钟之后他转出来,打开洗衣机扒出自己的那条领带。
虽然苏苒初的话不足为信,但是既然说出来了,廖亦舟总得亲自看看才放心。他将领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到背面那个颜色略深的痕迹上。
这条高定领带最终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廖亦舟的脸色难看得厉害,进了房间就拿起手机,将电话拨给了万俟帧。
万俟帧昨天喝得有点多,到了这个时候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接电话时他也没看名字,直接问,“喂,谁啊,什么事?”
“廖亦舟。”
这三个字仿佛是淬了霜雪,万俟帧立马就被冰得清醒了过来。
“一大清早的还想喝酒吗?”
“不。”廖亦舟问,“昨天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你有叫几个女人进来。”
“叫什么叫啊,都出去了,就你那性冷淡的样子,眼神一凛,就没人敢靠近。”说完万俟帧一顿,“不是吧,难道你心里其实是想要……但是我却会错了意?”
“正经一点!”廖亦舟将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左手略有些烦躁地握成拳又松开,“我是问,昨天有人近我的身吗?”
“没有,绝对没有。”万俟帧说得很肯定,“你不记得了吗,昨天那个琳达不信邪想靠在你身上,你差点一杯酒泼在人家身上。这还玩什么玩,我直接让她们都出去了。”
廖亦舟单手揉了揉眉心,“好,我知道了。”说完他话锋一转,“替我向琳达小姐道个歉。”
他不知自己昨天竟然那般过分,琳达好歹是个女孩子。
“行了行了,什么话!”万俟帧不耐烦地道。
挂断电话之后,他重新躺了回去补觉,“真是莫名其妙!”
廖亦舟同样莫名其妙,既然不是昨天在夜总会沾上的唇印,还能在什么时候?他昨天除却在公司的时间,就只是去了叶家一趟,跟万俟帧去喝了一通酒。而只要他是清醒的时候,就不会让别人近自己的身的,那这唇印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踱到卧室去,苏苒初已经睡着了。
窗帘全都被拉住了,白天的房间看起来竟然暧昧非常。廖亦舟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边往书房走边想口红印的事情。
“耙耙,”廖政在楼梯下喊他,廖亦舟快步走过去,并且作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本来正要欢天喜地地讲话的廖政立马噤了声,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妈妈在睡觉,我们小声一点。”
廖政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双眼像月牙一样弯起。
廖亦舟将他抱起来,等到完全走进客厅的时候,廖政才开口问,“麻麻为什么白天睡觉啊,是在睡午觉吗?政政也想睡午觉。”
睡午觉?廖亦舟突然想起,昨天他还有一次不清醒的情况,就是中午在休息室里小憩的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