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清澈纯净,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天空的蔚蓝。碧绿的小草沿着溪边蔓延,仿佛一条无边无际的绿地。
溪流中偶有桃花花瓣顺流而下,仿佛飘满了粉色的梦幻。
“看到溪里的鱼了吗?”桑白给我使了个眼色。
“看到了!还不少,都成群结队的了。”
“好,你去抓!”
我去抓?“好啊……”
将长衫裙摆别在腰间,又固定好衣袖,慢慢地先伸了一只脚下去。
“诶哟,这水有点凉,石头也有点硌脚呢!”
“快抓”桑白将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再不抓牛都要吃饱了……”
“嘘”我对他做出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因为我已经盯住眼前这一条肥鱼了。
缓慢的低下身子,双手慢慢靠近,趁它不注意用最快的速度想要按住它。
同样的流程来回操作了好几遍,连鱼鳞片都没摸到。
这一块地方水都浑了,鱼儿也都吓跑了。
“哈哈,还是我来吧。”桑白架着我的咯吱窝一把将我薅了上岸。“娘子辛苦了休息一下,为夫今晚要给你做全鱼宴。”
桑白默念火决,捏起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胸前轻轻一绕,往下一顿,火焰立刻落在了我身边。
……
他撅着屁股在溪里码了半天的石头,将大半条溪都堵住了,只留了一个一尺多的缺口。
缺口的水流湍急,他又脱下外穿的长衫罩在缺口处。
他又去到上游,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找的鱼藤根;把根茎反复敲打至软烂在河水中来回搅动漂洗。
溪水一瞬间变白了许多。
“鱼藤根有毒,可以让溪流中的鱼儿短时间昏厥。”桑白看着我傻笑,似乎想让我夸他聪明。
他站在溪水里,两条腿呈八字型;双手叉腰盯着水面。白色的里衣也有些湿润了,领口不经意的有些向一边滑落,露出了线条突出的半边胸膛。他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脸上……
不出一刻钟鱼儿果然都漂浮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