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是儒道的正统基因啊,活生生的基因啊!
你害的孔子的后人身死族灭,这到底是多大的影响,多大的罪过,只有身为儒生的人,才更能体会得到。
哪怕你是对的……
但,只怕从此要背负极其沉重的担子,才能走下去……
而且,这是哪怕的情况。
更多的可能是,你根本没有对方那么大的权威。
换句话说你的胜算是很小的,你这么做那基本上就在向权威挑战,在向自已的性命挑战。
不管这个性命是你的学术性命,还是你的身家性命。
所以,这个险,没人敢冒!
而且,孔氏已经是相当大的分量了,更别说还要加上商山四皓了!
这分量,其他人都没资格,淳于越,都感觉自已有点不够上台面的。
不过,他还是带着疑惑,“或许,有没有可能是哪里弄错了?”
“淳于博士。”
孔随看向淳于越说道,“你是家父最为欣赏的弟子,家父当初看到这些书卷之后,也是有过疑惑,但是最终也想明白了先祖的苦心,更证明了这些竹简的真伪。”
“唉,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嬴武道听了,故意说道,“人家淳于越博士已经来过大秦朝廷好几年了,虽然之前是你父亲的徒弟,那说不定现在已经远胜过你们孔家了!
你怎可这么看不起他呢?毕竟,他可是我皇兄视为传道授业的学术之师啊,比你们强,还不是应当的?”
卧槽?
淳于越听了,瞬间老脸一红。
“这,倒也是……”
孔随听了,苦笑一声,“现在,毕竟是我们高攀不上了。”
我你……
听到孔随的话,淳于越面色一僵。
“那倒是呢……”
商山四皓听了,也是眼睛蔑视的看着淳于越,点头说道,“终究是我们远遁,而他一直守着朝廷,见多识广,那也是真的。”
我特么?
听到这四个人也是这么说,淳于越瞬间一阵猪肝色。
抱团来对付我来了?
这不就是在说,我倚老卖老,仗着当了几年朝廷的狗腿子,已经是个不要脸的空有其名的伪君子了?
“我淳于越,岂能没有自知之明?”
淳于越涨红着脸说道,“我几时说过这是假的?我……我也觉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