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姚冬就开始动背面的心思,于是缓慢地倒腾着他的大长腿开始换方向。这一刻,姚冬在心里真挚且热烈地感谢着学校领导和宿舍办的人,多亏了你们把床铺加长、加宽,不然普通单人床还真不够他折腾,托马斯回旋都旋不开。
床又开始吱呀吱呀,好在声音不大。
姚冬转过面,分腿跪坐在萧行的大腿上,这大腿肌肉真够硬,坐上去都硌得慌,怪不得跳发的爆发力那么强悍。等身体稳住之后姚冬将队服t恤继续上卷,一边脱一边往后看,最后一咬牙,直接脱掉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萧行偏了偏头,又揉了揉鼻子。
“是你要看新新新片的啊,你现在又不承认,还说我有毛病这是什么新新新的y吗耻辱责问那种”姚冬动了动海豚屁屁,“袜袜袜子还脱不脱啊”
“你别再脱了,老实的,别动。”萧行怕他再动就坏事儿,现在他就算只穿着袜子,自己也不会随便心软。
听到他这样说姚冬就不动了,但是这样的状况不动就会很尴尬,于是他回头问“那你现在,复合吗”
回应他的不是萧行说话的声音,而是他扑在后颈上的热气。大萧在他毫无知情的时候已经起来了,上身几乎贴住了他的背肌。
大萧从来不喷香水,也没有使用任何除汗剂的习惯,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水里,身上没有味道,可是每回他靠过来姚冬都觉得自己闻到了,特别熟悉。现在那气味又来,带有热度,如烟似雾往他的嘴唇、鼻腔里面钻。
而大萧的一只手慵懒随意地挑起腰上的细带,慢慢地滑动,像个质量检查员在抽查一条泳裤的使用次数。
姚冬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将那“无味”的气味含进嘴里,慢慢地往下咽,仿佛在吸吮什么甜蜜的奶茶。他想起自己有一年在宿舍里偷偷煮奶茶,初三吧那年,萧行跟着一起喝了一口,然后说不好喝。
当时自己可生气了,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说话,随后萧行走过来掐住自己的脸蛋坏笑,说“以后抢你嘴里的喝”。
忽然间,姚冬像是被人猛地抱了一下,显然是大萧的大腿颠了一下。他的鼻子还停在自己脑袋后方,但一手懒懒地掐住了自己的腰。姚冬低着头,沉迷地看着侧腰的那只大手,好大啊,大萧的手真的好大,触壁的时候一定很占优势。
真是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想着游泳的技巧
姚冬又被那热气吹了一下,自己平坦且坚硬的腹肌上不断被施加压力,同时还听到了萧行的笑声。紧接着后背的手往前一推,姚冬重心不稳,双手朝前撑住了,萧行的手开始认真地研究起中国汉字,刚刚是研究“丁”字的第一笔,现在开始研究第二笔。
萧行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食指的指尖勾住“弯钩”的布料,像拉一把弓弦将它轻轻拉高,玩世不恭又异常专注。不愧是竞体泳裤,即便已经废了但还是拥有强弹性,一拉就拉得很高。他放纵地将它拉了起来,曾经跟随姚冬一起入水竞赛的布料因为拉扯而变了形。
姚冬紧张地不敢呼吸,眼睛一闭一睁。
萧行加重了深呼吸,看着那只眼睛一闭一睁。
等了一会儿,萧行的手指一松,嘣一声,“弯钩”直接弹回,弹得姚冬差点儿嗷嗷。但没等他嗷嗷出来,萧行后腰一耸,快速地将他翻了个面,又一把拉开床帘,下床去了。
等到萧行下床之后,他才发现江言刚好也醒了,正在喝水。
“起夜啊”江言喝了两口水问。
“嗯。”萧行踩着拖鞋回答。
“嗓子怎么干成这样”江言又喝了两口,“是不是不太适应北方太干了。”
“对,空气太干燥了,我真不适应北方。”萧行点了点头,离开了宿舍。而姚冬正缩在大萧的被子里面咬背角,我的天,竞体泳裤回弹这么可怕的东西居然把自己给崩了好疼谁能想到泳裤还能打人啊
20分钟之后萧行才回来,江言已经回去睡觉了。他又看了看姚冬的床,人也已经回去了,估计正缩成金针菇呜呜。
姚冬确实在自己的被窝里呜呜,人生中头一回受到这种冲击,难以置信,谁也没告诉他这地方这么不禁打啊,受伤了也没处去说。现在他再也不敢随意问“复合吗”,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练“黑化肥”吧。
早上7点半,起床哨声响起。
所有人集合吃饭,决赛日拉开序幕。学生会也没闲着,白洋一大早就到了游泳馆开始布置场地,刚走到一号更衣室门口就看到了好几个校工。
“刘工,您这么早啊”白洋赶紧打招呼。
“有人急着报修。”刘工指了指里面正在维修的热水管。白洋往里一瞅,什么都没再问,转身去二号更衣室检查,没想到刚把门推开,就被里面的一只手拽了进去,差点拽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