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国公,我这次过来,是专门送你一场泼天富贵的,你会舍得杀我吗?”
听到陈布衣这番话,独孤信就先是一怔。
继而,就像是听到非常搞笑的笑话一样,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陈布衣,你觉得我独孤家,还需要你来送所谓的泼天富贵吗?”
面对独孤信的无情嘲讽,陈布衣的情绪,依旧稳定的一笔。
“尚国公,倘若这泼天富贵,是化家为国呢?”
化家为国这四个字一出,整个书房都变得寂静无声。
旁边的独孤雁,突然打破沉默,愤然喝了一句。
“陈布衣,你之前为夏侯家出谋划策,想要让他们化家为国,可结果如何?”
“现在又来蛊惑我独孤家,我看你其心可诛,理应五马分尸……”
听完独孤雁的怒斥,陈布衣的心头,就猛地一痛。
为夏侯家谋划,想要让其化家为国,可结果却功亏一篑。
这着实是陈布衣,此生最大的痛。
为此,他经常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为整个政变的前龙后脉,进行复盘。
看看这问题,到底出现在何处?
其实,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唯有两件事情。
其一:陛下小小年纪,竟然练成了《阴阳合欢赋》,成为了天级大宗师。
其二:小瞧了林宇那个太监的破坏力。
这两个变数,导致他全盘布局,毁于一旦,以至于功败垂成。
这一回,他打算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再重新布局,和陛下,林宇好好地较量一番。
一雪前耻!
念及于此,陈布衣就定了定心神,说道:
“尚国公,夏侯家化家为国失败,其罪在天,并非在我!”
“恐怕,就连当时的您,也不曾想到,陛下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就能突破生死桎梏,成为天级大宗师吧?”
陈布衣这句话所言,倒是不假。
当时在帝陵,他看到陛下,成为天级大宗师,也是震惊不已。
独孤雁接过话来,说道:
“呵呵,陈布衣,好一个其罪在天,并非在你。”
“倘若我们这次也和那夏侯霸一样,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一个满门覆灭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