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云欲晚跟只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手还在他胳膊和腰腹上摸,云欲晚摸着他劲瘦结实的肌肉,线条起伏,她摸过去搁愣搁愣的。
下巴搭在他裸肩上,云欲晚听见本来已经快睡着的温仰之长出一口气,然后无奈开口:“摸够了吗?”
她终于停住手,趴在他肩上:“好吧,你睡吧。”
他收拢手臂,把她圈在怀里,圈得她动不了。
云欲晚干瞪眼。
第二天温仰之回家的时候,一进房间,就听见云欲晚的嘤咛声:
“哥哥,帮帮我。”
“帮帮我,我好…”
“哥哥…”
看见她盖着被子,却在床上扭来扭去,唇色嫣红,头发铺洒在枕头上。
温仰之立刻反手锁门,脱了外套大步往前走。
结果他走到床边,云欲晚忽然把脚伸出被子外,张开短短的脚趾:
“哥哥,我脚好痒。”
“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能不能帮我挠挠。”
像是一盆冷水忽然泼到了温仰之身上,他搭在扣子上的手默默收回:
“被什么咬了?”
她坐起来,举着自己的脚:“我也不知道。”
温仰之坐过去,云欲晚把脚踩在他胸口上让他看。
温仰之垂首:“哪个位置痒?”
她凑近温仰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其实是心痒。”
他垂眼看她:“心痒什么?”
她踩在他胸膛上的脚按了他一下:“心痒吃不到温仰之。”
温仰之无语地轻笑一声。
而同城的某个arty上,有人正在讨论最近甚嚣尘上的新闻。
“所以云欲晚是真的和温董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这铺天盖地的新闻下来,早就公关了吧。”
有个男生笑了一声,拿起鸡尾酒杯:“还挺恩将仇报的,被养在家里,结果把自己哥哥勾走了。”
立刻有人搭腔:“是有点不好,我还以为她和杨匿在一起,结果搭着杨匿又攀温仰之。”
真是会选,政界商界都选适婚年龄里最位高权重的。
“我还以为是江应聿,江应聿不是给她每条朋友圈点赞吗,而且她也回江应聿的评论。”
有人鄙夷道:“她朋友圈除了自己照片就是炫富,前段日子,买了条黑珍珠项链也要秀一下,她那颗黑珍珠品质超级一般,换成我是拿不出手,还银行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