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容洵出了宫,先是去容府接受妘儿赠的金子。
景文看着那么多金子,张了张嘴,“怎么,怎么又来那么多。”
容洵道:“瑶儿生辰送她黄金飞马,那蓁儿的生辰自然也得送。”虽然他承诺给瑶儿送飞马时,蓁儿还未出世。
但都是妘儿的孩子,他绝不能厚此薄彼。
至于宸儿。
这些金银俗物,宸儿应当是不屑的,他手里那些好东西,到时候让宸儿挑便罢。
“晋宁公主是属猪的,那就送金猪?”景文问。
容洵点头,“行,你亲自监工,决不可出差错。”
“主子放心,属下心里有数。”景文抱拳,便叫人将金子抬进库房里去。
“景文。”
景文刚做完事回来,就听见容洵唤他,连忙上前,拱手道:“主子吩咐。”
“去把谢云初找来。”
“是。”
容洵提醒,“今日皇太女在皇宫,谢云初或是回了谢国公府。”反正不在宫里,也应该不在皇太女府。
“是主子。”景文领命,打马儿而去。
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又同谢云初一道打马回来。
“景文,师父叫我是有什么事吗?”虽然容大人不承认他这个徒弟,但他很多武功,甚至一些简单道术都是容洵教的。
他不承认他这个徒弟。
但他得承容洵这份教导之恩。
景文笑着,“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放轻松,绝不是什么大事。”
听闻,谢云初倒是松了一口气。
景文送他到容洵的居室后,就退出了。
谢云初敲门,“师父,我是云初。”
容洵正在打坐冥想,听见谢云初来了,这才睁眼,“进来。”
“是。”
谢云初推门而入。
走过外堂,步入里屋,只见容洵盘坐在炕上,眸光微沉的看他。
“不知师父叫我来是?”他拱手行礼。
容洵道:“你过来坐。”
谢云初只好照坐,坐在了容洵的对立面,两个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