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沈璟弯腰低头找香囊,衣袖时不时撇开杂草,她不由得紧张道。
“阿璟,你那修长写字的玉手可不能划破了!还有你这张矜贵的小白脸护着点,划伤了怪可惜。”
沈璟背着季安玉偷笑,目光落在草丛左侧角落里的旧香囊,探手抓起,转身塞到季安玉手上。
“你就知道可惜我这张脸,却不知道心疼。”
季安玉看到沈璟脸颊划了一道粉色长线,脱口而出道。
“谁说我不心疼了?我心疼!”
话毕,两人皆愣了愣。
沈璟垂眸浅笑,与季安玉十指相扣。
“走吧,去抓鱼。”
季安玉抓紧香囊点头,她从衣袖中拿出手帕将香囊包裹起来。
沈璟见状欲要将香囊收回。
“这香囊有问题,还是我来收吧。”
季安玉躲开沈璟的手,“不行,这玩意说不定与男人相克,你方才也看到了,魏洛彦闻了一下就变成傻兮兮的模样,还是我自己收着。”
沈璟拧起眉峰,“就你说那些歪理,我看不是与男人相克,任谁闻了,都一个样。”他作势伸手。
季安玉一掌轻轻打沈璟的手背,两手分别放在腰侧上。
“啧,你非要我今日重振妻纲,大小事情都得听我的!去,抓鱼烤鱼去!”
沈璟无奈收手,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季安玉。
“再将香囊包裹一层吧。”
季安玉见沈璟退步,她愉快应下。
沈璟下水抓鱼时,竹刹那边也得手。
魏洛彦和书达鼻青脸肿狼狈躺在地上。
“我身上值钱的东西,你都已经拿走,可以放我们了吗?”
魏洛彦藏下杀意放低姿态看眼前一身黑衣加面罩的匪徒。
今日他出门见季芸初,只带了书达,大意落在匪徒之手。
竹刹匪气十足抛了抛手心的荷包,一脚使劲踩在魏洛彦肚子上。
魏洛彦立马惨叫,“好汉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美人,还是金钱,我都有。”
竹刹眼神狂妄用剑撩开魏洛彦衣襟。
剑尖轻划在胸口,魏洛彦鸡皮疙瘩暴起。